的罪魁祸首,警方这边自然不会放过他。秦瞻得知邓川还被关押在忠义堂的据点之一,立即带上几名警员将他抓捕归案。
不过,在抓捕邓川的时候,他意外得到一个重大发现。一到警局,他就对高家林道:“高队,杀害梁刑警的凶手可能找到了。”高家林闻言一顿,连忙问:“是谁?凶手在哪里?”“凶手大概率就是邓川,抓捕他的时候,我看到他手上戴着檀香木手串,和老刑警死后手里抓着的檀香木几乎一模一样。”听到这话,高家林像是一下明白了什么。
“邓川和桑谷雨和老刑警追查的命案有关。"他说。秦瞻点头:“应该是这样。”
当天下午老刑警去了一趟市人民医院,晚上老刑警便离奇失踪。当时他们就推测,老刑警的失踪大概率跟他下午去人民医院见的人有关。老刑警虽然没跟他们细说,但推也能推测得出来,他去人民医院大概率就是为了追查当年的事。
而桑谷雨就在市人民医院上班。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们身上可就不止一条人命了。“高家林道。“把邓川提去审讯室,我跟你一块儿去看看。”几分钟后,邓川被提去审讯室,由秦瞻审问。秦瞻:“邓川,为什么绑架江夏?”
邓川川没有一点狡辩的意思,一脸无所谓地回答:“因为你们抓了桑谷雨,我得抓个人质让你们答应放人啊。”
“桑谷雨为什么下毒谋害江夏?”
邓川照旧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这事你得问她啊,你问我干什么?”“可能就是单纯看她不顺眼吧。"他笑着答道。秦瞻气得握了握拳。
“你认识梁明山吗?"他突然话锋一转道。邓川神情变了变,随后又极力恢复平静道:“不认识。”就知道他不会承认,秦瞻拿出一个证物袋,证物袋里装的是一颗檀香木珠子。
邓川看见檀香木珠子的那一刻,双眼不由瞪大,眼底满是震惊。不可能,当时他明明打着手电筒仔细找了一遍,不可能会把珠子遗漏在现场。
而且白天他还特地去看了一遍,地上根本没有遗漏的檀香木珠子。“这颗珠子你熟悉吗?"秦瞻问。
邓川还处于震惊之中,他没接话。
“这是从梁明山手里找到的,老刑警死后还紧紧抓着自己的右手,我们掰开他的手,在手心里找到这颗珠子。”
邓川难以置信地看向证物袋里的珠子,竟然藏在老东西手里。而他偏偏没去查梁明山的手。
“当时我们找到这颗珠子就觉得这东西一定跟凶手有关。”秦瞻道。随后他的视线落在邓1川手腕处的檀香木手串上。“我看你手串上的珠子跟这个倒是很像。"他说。“檀香木珠子不都长一个样么,有什么像不像的。"邓川还算冷静道。见他不承认,秦瞻直接问道:“梁明山是不是你杀的?”“不是。“邓川否认。
“很好,“秦瞻点点头,收起证物袋,“你不承认也没关系,珠子的事自有鉴定科的人去鉴定,是与不是结果很快就能说来。”说着,他剥下邓川川手腕的檀香木手串,装入另一个证物袋。“珠子的事咱们先放到一边,不如我们来聊聊大湖村的钟若兰和陈洋吧。”他好整以暇道。
听到这两个名字,邓川神色一顿。
他唇线紧绷,没有说话。
“你知不知道这两个人?"秦瞻问。
邓川没说话。
“梁明山失踪的那天下午,他去了趟市人民医院,说是去见一个人。”“当晚他收到一个来自署名为钟若兰的纸条,约他在城郊垃圾场附件见面,之后梁同志便失踪。”
“于是,我们合理怀疑,梁明山当天下午去人民医院见的人就是钟若兰,但我们查遍了医院的医护人员和患者名单,都没有一个叫钟若兰的人。”“之前,梁同志说过钟若兰改名换姓,换了一个新的身份重新生活。”“也就是说,钟若兰确实在人民医院,且那天下午梁同志也见到了她,只不过她现在不叫′钟若兰′而已。”
“哦,对了,“见邓川阴沉着一张脸不说话,秦瞻继续说,准备一点点击溃他的心理防线,“梁同志出事前还跟我们说起过钟若兰的父母赵龙海和章菊花,说他俩极有可能是被钟若兰和同村的陈洋联手杀死的。”“梁同志从林城跑来高林市为的就是查清楚当年这起陈年旧案,而且他也推理出了这两个孩子的作案方式,现在仅剩的就是找到当年的钟若兰和陈洋。”说到这,秦瞻突然沉默地看向邓川。
“你到底想说什么?“邓川终于忍不住皱眉问他。“我要说的是,当初联手作案的两个孩子,如今还照旧生活在同一座城市,只不过他们为了隐藏身份,故意装作互不认识。”“这也是桑谷雨下毒害江夏的原因吧,因为江夏看见放在玄关处的男鞋,那是你的鞋。”
“你们担心关系暴露之后,会引起一系列的怀疑,所以下毒毒害江夏,桑谷雨还利用职位之便,将中毒伪装成贫血、炎症。”“既然你们如此害怕关系暴露,想必这背后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比如说,桑谷雨就是钟若兰,你就是陈洋。”秦瞻说完这句,双眼定定地看向他。
邓川则是面色发白地怔在原地,不说一句话。“你不说也没关系,我可以问桑谷雨,你不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