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把她身上别的男人的味道都去掉。
她说哪里有过别人的味道,他咬着她的肩膀笑道,小家伙你再说?我回来那天你和他们去喝了酒,好多男人都在。
她说那些都是不爱我的男人。
他摇头狠狠顶她,说你这么好,谁都会爱你的。她反问那你呢,你位高权重,天底下也多的是爱着你的女人。他摇头说不会的,那些人只是离我太远了,离得近了没有人会爱我的。就像你,这么久了你都没有爱上我。
这后半句话他没有讲,烂在喉咙里。
听他这么讲,她更加坚信,他这几天一定是在家里又受了什么刺激。她紧紧地揪住他的衣襟,把头抵在他的胸口,对他说,这种时刻就别聊这种话题了好吗。
她告诉他,江嘉劲,我们要痛快,不要痛。他像是一下子失去了全部力气,就这样搂着她停在那里。过了许久,他才又重新俯身吻她,说那你叫声老公听听,你叫过我那么多称呼,唯独没叫过这个。
她摇头,说不要。
他问,为什么这个不行?
她先是不语,后来干脆疯狂地吻他。
这个动作逃避的意味太强,他心口一刺,顿时住了嘴。他知道,他可以嵌入她的身体,却永远没办法严丝合缝地嵌进她的心心房。她那一声老公,是叫给真正的老公听的。
他一辈子也听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