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嘴硬地又问:“所以是不是?”
“知母莫若女。“江嘉劲勾唇一笑。
林翘撇撇嘴,无语地笑:“她就是哪一眼看我哪一眼够,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呢,和她相处,总觉得许多痛苦的记忆都会涌上来,我也难受。”但是林翘能怎么办?
她既然已经知道桑萍命不久矣,总不可能真的等她死了才来收尸。她上一个离世的亲人是外婆,她连回家奔丧都迟了许久,这是她永远的心理阴影,这一次,又怎可重蹈覆辙。
江嘉劲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劝解,事实上,对于亲情他比她更像是门外汉。过了好一会儿,林翘抬头看他,似乎是第三次问他:“你还没说,你怎么突然来找我?″
“你突然回威海,我不得跟过来看看?“江嘉劲笑得漫不经心。只是因为她来了,所以他跟过来,多么理所当然的一句话,简直不能称之为理由,可又再没有比这更朴实的解释了。还说不是恋爱脑?
林翘刚要讽刺他几句,江嘉劲似乎是看出她的意图,抢先伸手示意她来牵,又道:“我快饿死了,走,陪我去吃早饭?”林翘淡淡地扫了他的手一眼,起身,如常把手放进他的掌心,这几个动作是罕见的乖顺,只是接下来说出的话,却让江嘉劲大跌眼镜。她问道:“不和我在闺房大做特做了?”
他怔了下。
她扑哧就笑。
他反应过来她的作弄,紧接着就去挠她的痒痒,她闪躲着,求饶道:“好啦好啦,我要换衣服了!”
他不肯,逼她:“那你叫声老公听听,叫得好听,老公就放过你。”这个称呼是她从未叫过的。
他总是会见缝插针,以无所不用其极的方式让她叫。可她还是闪躲过去,边躲开他挠她痒痒的手边道:“滚开啦,我叫你个老鬼头!”
他目光滞了滞,只道:“好哇,又不乖了,看我怎么罚你。”她笑着躲到床上。
他压在她身上继续收拾她,又闹她一会儿才放过她。林翘毕竞是公众人物,不能去人太多的地方,二人没有去路边的早点铺子吃东西,而是找了家五星级酒店,入住后,把早餐叫到屋子里来吃。其实不只是江嘉劲,林翘也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于是这顿饭刚开始时,二人只顾着大快朵颐,一句话也没讲。
江嘉劲在这时突然想起什么,边啃海蛎子包子,边往门口衣柜走。他起身的同时,林翘的手机忽然响起。
她随意接听。
只听:“林小姐,怎么样,这一年的舆论攻势,你还享受吗?”林翘的心好像被一双大手狠狠攫住,心跳似乎猛地停了,数秒后又蓦然飞快跳动一一
江荣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