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
贺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师尊一整天都不让他跟着,就连房间都不让他碰,如此避着他。
无缘无故的疏远,贺轶无名的烦躁,按平时,他必会将人绑至身边,既然对方要逃,贺轶可不给机会。
可是这人成了师尊。
贺轶只能忍着不耐,收起獠牙,拿出为数不多的耐心,询问缘由。他记得,师尊不喜不乖的徒弟。
贺轶怕又碰见昨日情况,他擅自进了师尊的房间,反正师尊说的警告仅限昨天,又非今日。
他视线落在宴乔纤细的脖颈,很适合他新做的铃铛项圈,微微一动,叮铃响。
贺轶眼眸深沉。
“师尊是不喜欢阿轶,还是为了所谓的外人,忽视阿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