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物,宴乔可就不客气了。她微微侧头,后面的贺轶立刻明白宴乔的想法,见此,花妖主动拿住自己捆住自己的缚妖绳,乖巧站在原地。
应涞看贺轶缓步走来,壮起来的胆子也就怂了,他小步往后走,人也慌了:“你……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贺轶许久没好好舒展筋骨,皮笑肉不笑。在贺轶还没有碰到应涞时,魔气哈哈大笑,引得盒内颤动连连:“宴宗主带我回去,可是想知道我从何而来吗?”
“今日我就告诉你,是东边的荒迢山,宴宗主你敢去吗?”宴乔还想说什么,盒内没有了动静,寂静一片,宴乔探出灵识,里面没有魔息。
那魔气暴毙而亡。
廖镇长见抓住了妖物,满心欢喜,就连宴乔对自己儿子做局也不计较,好声好气下跪道谢磕头。
还给了各种礼物送到了客栈内,但都被宴乔拒了。凌霄花快速枯萎,花妖说她能尽所能将其余花重新生长回来,众人欢喜,外面的夜市又重回热闹。
宴乔坐在榻上,她虽极力去防,魔气仍伤了她的手臂,岑涯手法轻柔,给她涂药。
“你不太高兴。"岑涯察觉宴乔情绪低落,问了声,“是很痛吗?”边说着,涂药的力道变轻了。
“系统,这一切是不是有人在操控?“宴乔盯着岑涯,问出一个回答。宴乔一直觉得不太对劲,方才魔气的那句话更是让她恍然大悟:“我们似乎一直被魔气带着走,从之前的云谷岭,到现在的荒迢山,我们在明他们在暗,永远都不知道他们想做什么,但我能感觉到,这次行动绝对有端倪。”岑涯动作顿了顿,接着恢复原样:“那你不去了?”“肯定要去。"宴乔思路清晰,“但不能这么被带着走。”她刚说完,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来人是贺轶。
他急匆匆过来,见桌上打开的药膏,看到宴乔手臂上的伤口,贺轶声音闷下来:“师尊涂药怎么不喊我?”
贺轶走过去,坐在岑涯方才坐过的位置上,准备上手涂抹。可他只一眼,就发觉不对劲。
伤口上的药膏涂抹差不多了,可是涂抹走向,并不像是师尊独自完成的。“一点小事而已,就不麻烦阿轶了。"宴乔回答。“他是谁?”
贺轶冷不丁反问。
宴乔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疑惑一声。
“他是谁?"贺轶抬头,眼神锐利如鹰隼,几乎要洞穿宴乔的内心,咬牙切齿。
他想到宴乔躲开的那瞬间,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但他看出来了,师尊反应稍懵,侧身躲避时的行为更像是有人护着她。还是从后抱住。
他和师尊都从未如此亲近过。
贺轶嫉妒那人为何可以能让师尊毫无保留将后背交付给他,更是可以站在她身边。
而这个人,他可以感知到,却看不见。
“师尊不想让我一同行动,让我在旁放风,是师尊已经有其他保护的人选了吗?"贺轶越想越疯魔。
他倾身嗅起宴乔身上的味道,没有别人的气味。“那个人是不是还在房间里。“贺轶嗓音低沉,犹如爬出地狱的罗刹,“师尊是不是把他藏起来了?”
宴乔差点在他炽烈的目光下破了心防,背脊发凉,她平缓呼吸,对于露出獠牙的疯狗,软声说道:“阿轶不是要给为师涂药吗?”“既然不涂,我便自己来了。”
“让阿轶来。”
仅仅两句话就让贺轶注意力转移,生怕宴乔真如话语般,连忙拿起桌上的药膏。
“徒儿知错了。"贺轶颇为可怜眨眨眼,低头看手中的药膏,“这药膏………“孟清辞给的。”
宴乔出发前,孟清辞就给了她不少伤药灵丹,见他执意要给,宴乔还是收下了。
其实她并不太需要。
自从有了隔空取物,宴乔都快把藏宝阁变成自己的杂物间了,什么东西都往杂物间堆,裴驰的好感值一直在升,她能拿的东西也多。贺轶闻言撇撇嘴:“这药膏实在不够入眼,愈合并不快,还容易结疤,师尊用我的。”
他有备而来,掏出莹绿色的药瓶。
“用稀有的上等灵药制作而成,医修长老都难寻的,才配得上师尊。”宴乔一眼就看出贺轶的想法,笑着无奈说好。送走了贺轶,宴乔转而去了沈枝意房间,沈枝意关心问她:“荒迢山此行,你会去吗?”
宴乔点头:“不管是真是假,必定要去。”这可关乎到的是自己后期命运,只要和魔修以及魔尊挂边,她都需要上心。沈枝意长久没有说话。
宴乔并未察觉沈枝意的欲言又止,她接着问:“上次的云谷岭,你的目的,是为了打开阵法吧。”
“你怎么知道打开阵法的秘诀?”
沈枝意长时间看她,她没有第一时间回,只是问她一句:“宴乔,你是不是想和魔修接触,是想要放他们出来吗?”在前世,便是宴乔这一行径导致世间哀声遍野,她和伙伴们也死的死伤的伤。
这次沈枝意能感觉到她同上一世不同,她不知缘由,可这也是件好事,若是以往,沈枝意怕觉得自己看到那本书都是宴乔设局。现在,她愿意相信她。
“魔修危险,也不可信,宴乔你听我的,不要去过多招惹他们,好不好?”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