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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意(2 / 3)

不继续装了?”

轻漫的嗓音幽幽落下来,她粉嫩的耳垂又被晏闻筝恶意用牙齿噬咬。“不要……

阮流卿受不住,可避无可避,反倒将自己在晏闻筝怀里埋得更深。她又气又急,更想到方才听来的而感到愤懑,这个狗男人,都要同未婚妻出去赏月了,为何还要来招惹她?

“唔。”

正忿忿着,晏闻筝竞又吻至了她的侧脸,轻而易举,便在极是娇嫩雪白的肌肤上又留下一道鲜明撮痕。

阮流卿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竟又要羞辱欺负她!可怜自己就是任人摆布的布娃娃,毫无反手之力。

忽而,他又沉沉问她,“方才都听见了?”阮流卿心中一紧,知道晏闻筝指的什么,她咬着唇瓣,知道自己若是否认,晏闻筝定不会相信的。如是,轻轻的试探着答:“……听见了。”“当真听见了?”

可他猛然加大了咬她的力道,森冷阴鸷的声线几乎从唇里挤出来。突然崩泄出来的暴戾让阮流卿茫然,忍着痛意答:“听见了。”可如此,晏闻筝似更疯了,掐着她的后颈要她扬起头,与她望着他的眼睛。“卿卿,你听见了些什么?”

阮流卿望着这张诡谲又俊美到太过魅惑的脸,心中恐惧和愤恨交织,声音破碎又坚韧,“我听见你要同嘉宁郡主去游玩。”纵使心中有气,可越发没底气,声音越来越小,却能显然看见晏闻筝眼中随着她话音落下而起的凶残乖戾,如淬了毒的獠牙一般逼人。可难以察觉的,她还看到一抹扭曲,夹杂着疯狂,亦或是…

期待。

阮流卿呼吸急促,根本不知道晏闻筝在期待什么。“还有呢?”

他眸中期待更甚,阴测测的嗓音甚至带着迫不及待,死死盯着她,要从她脸上掰出什么来。

可阮流卿根本不知还能说什么,她听见的就只有这些,迷茫又恐惧着颤声道:“还……还有什么?”

岂料,自己的话竟无意又触碰了阴冷毒蛇的逆鳞,眸中隐晦的期待被暴戾的嗜血气息彻底覆盖一一

他又疯了。

可阮流卿不知道,晏闻筝又在发什么疯。

被凶残黑冷的目光囚锁,阮流卿觉得自己浑身颤软,她都觉得自己要被晏闻筝活活咬死,正千钧一发之际,门口传来了救赎般的敲门声。影风的声音在外响起,“主上,郡主已准备妥当,可以出发了。”阮流卿听罢,心里若死里逃生似的松了口大气,可没想到晏闻筝根本无动身之意,掐住她细腰的手劲更大,声音却是蚀骨般的柔情引诱。“卿卿有什么想说的?”

阮流卿茫然的眨了眨眼睛,恐惧的泪水不甚淌了下来,怔愣的望着他,根本不知自己能说什么。

气氛愈发诡谲僵硬,白芹水温柔婉转的声音在下一刻传了进来,隐着几分小心翼翼。

“王爷,马车已经备好了。”

声音轻柔的如同春水一般微荡,听得阮流卿都觉得自己舒缓许多,可晏闻筝听罢,戾气和杀戮未减,仍直勾勾的盯着她,无情的看着她簌簌流泪。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外头的人再无催促,阮流卿哭的很小声,似如羽毛一般轻飘飘的,却勾动晏闻筝眉头稍蹙,他捏着少女柔嫩的脸儿又想亲下去。阮流卿察觉到了,却觉得恶心,他的未婚妻就在外面,他为何要如此?屈辱的别开脸,滚烫的吻落在了侧脸,晏闻筝半眯着眼睛睨她,就在阮流卿觉得自己真的难逃死劫之时,她没想到晏闻筝将她撇开了,扔在了短榻之上。她已许久未被他如此粗鲁野蛮的对待,身子虽是落在柔软的锦褥上,可到底也是娇嫩,撞的一阵生疼,可她不敢痛呼出声,怕白芹水听见自己一个女子同她的未婚夫在屋内……

晏闻筝已转过了身,脚步声带着决绝和无情,可更带着不容置疑的愤恨。阮流卿听见“砰”的一声关门声,显然又几分发泄怒火意味,她心心中更是五味杂陈,根本不知道晏闻筝这个疯子为何如此阴晴不定。可除了各样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之外,她能感受到自己心底有一丝涩意爬出来,又迅速遍及四肢百骸。

这种诡异情愫她说不上来,却觉得甚是难受,手握住锦褥,又将自己埋了进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夜色早已降临,阮流卿几乎都要朦朦睡着,听见了门开阖的声音。

意识陡然清醒过来,发觉来人并非是晏闻筝,而是一个嬷嬷。身着深色的锦袍,身形发福,瞧着一身打扮,恐怕是宫里头来的。她身后跟着的女使,提着琉璃灯进来,将房间映得通亮。“姑娘,起来吧。”

嬷嬷的声音肃穆响起,听起来威压又刻板,阮流卿警惕的坐起身来,看见老嬷嬷微微欠身,又道:“从今个儿起,老奴教习姑娘一些闺中技艺。”几个字沉沉落下,彻底打破夜色的宁静,阮流卿脸一阵发白,怀疑自己听见的,什么闺中技艺?

她出自阮府,受了不少礼仪教导,可却从没有人教习她这个,连是听也没听说过。

闺中技艺,只怕便是用来……她心里一阵惶恐,听见老嬷嬷的声音再度响起,“姑娘莫耽搁了,若早些学成,伺候王爷也便伺候得更舒坦些。”“我不学。”

阮流卿怒目圆睁,气的都快发抖,晏闻筝那个疯子!他同清纯无害的君主游船赏月还不够,竟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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