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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乖(2 / 2)

,这次的情景同数日前的上次格外相似,可心境却似很不一样了。

她觉得心有些堵,又屈辱又有无奈,更是搅作一团的占据着她的神魂,她的心。

她紧紧咬着下唇,不想要这情绪左右着自己,更抬起手想推开晏闻筝,主动挣开他的怀抱。

而素往最是不可挣脱的桎梏,却在这时轻而易举的逃开了。她接触到冷意,手儿攥紧着底下的被褥,埋着头,不想看晏闻筝。可她能察觉到他的视线凝视在自己身上,云淡风轻中,早已恢复了往日了冷肃冰寒。

“听话些,知道吗?”

她听见他朝她道,似在威胁她,切莫坏了他的好事一般。阮流卿攥紧的手更用力而泛白,仍倔强的维持着那姿态没动。心底却是凄凉苦笑,她而今还当真只是一个人人拿捏的手中棋子。不,棋子都算不上。

她唯一的作用是用来报复卫成临的,可这一步,早就已经没有用了。她算不得棋子,只是一个万物。

想着想着,她听到晏闻筝站起身来的细碎声,又整理着自己微乱的衣襟。一排矜贵骄狂,端得完美的皮囊,配上他太过傲人的俊美容颜,当真有着不凡的资本。

而此刻,最令人震撼的是,他浑身自带的戾气和凶残散了些,就连方才的扭曲病态也没有了。

阮流卿讶异却又觉得情有可原,那样美若天仙的白芹水,确实有着能让天下男人为之倾慕的资本。

她感到好奇,视线流转,更想看清晏闻筝此刻是什么样的神情,却没想到,他的目光竞还在她的身上。

直勾勾的,若有实质的,好像一直在她身上凝聚着。阮流卿没由来心跳得快了几分,“赌气"似的又埋下了头,不愿再看。可她没想到,百忙之中,晏闻筝竟还记得有一个她,随手扯过被褥,似漫不经心的盖在她的身上。

阮流卿觉得,如此更像是对待宠物的施舍一般了。她蝶翼一颤,一股气从心底而发,竟大胆的蹬开了晏闻筝盖上来的被褥。晏闻筝视线斜过来,眼眸戏谑的挑了挑,似没想到她会如此。可那眸里勾勒的更深层次的意味,阮流卿说不清,更诡异的觉得晏闻筝是在期待她做些什么期待她做什么呢?

阮流卿迷茫了,心涩又受挫的趴在枕头上,无力的闭上了眼睛。“乖啊,卿卿。”

似小猫小狗一般的哄,尾音上扬的语气更是透着恶劣的嘲讽,更别说,带着毫不掩饰的逗弄,大掌在她头上抚了几下。接着又将被褥盖在她身上,阔步走了出去。他的步调不紧不慢,踩在铺了火红毛毯上的声音很小,可阮流卿听来却十分清晰,甚至如一步步踩进了她的心底。

她也不知为何,自己会紧绷屏声的听着所有的动静。听见门开阖的声音,听见在外等候多时的白芹水在开会那儿,不甚溢出的似惊喜又羞怯的娇柔。

“王爷!”

她雀跃的喊着,转而又咳嗽起来,美人染病,更是惹人垂泪的楚楚可怜。阮流卿听的都快有些心疼,可她知道,自己心中更隐隐一直放不下的,是还想听到的另一道声音。

属于男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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