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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乖(1 / 2)

第48章好乖

暴戾凶恶的声音沉着无限的压迫和威严,阮流卿全身都在哆嗦,都怀疑自己听错了,泪眼婆娑抬眸望着,看见晏闻筝眼底几乎尽数燃烧着她看不懂的狠戾紧紧的锁囚着她,几乎要将她燃烧殆尽。

“不……”

唇瓣可怜无助的溢出残吟,她摇着头,转而被摁着更靠近玉箸了些。菜肴送到了她的嘴边,他当真强硬要她吃下去。可她如何吃得下去?

如何能吃?

她簌簌流下泪来,手无力的揪着晏闻筝的衣裳,精致的绸缎被她攥得快要变形。

可晏闻筝眼底的暴戾阴翳更浓郁了些,阮流卿怕极了,而男人的大掌已箍住她的脸颊,强硬要撬开她的唇齿,逼着她吃下那菜肴。紫薯人参。

她脸色发白的看着,瞳孔直颤望着,泪流的更多了,而晏闻筝早就没耐心了,眸一黯,凌厉指节执着玉箸边往她嘴里喂。”呜……”

阮流卿哭不出来,喉咙都像是被什么哽住,她吃不下,被晏闻筝投喂的菜肴犹如蜡一般,她嚼不下去,更没有余地嚼。她不明白为什么晏闻筝要这样欺负她,为什么早上起来便各式各样的羞辱。明明吃不下东西了,为什么非要逼着她?

阮流卿心碎难忍,泪更如断线之珠一路顺着苍白泛红的脸往下淌。而终于,晏闻筝似良心发现了,松开了她的禁锢。稀薄的空气总算一股脑涌入肺腑,阮流卿不可控制的咳嗽起来,又想将方才菜肴的汤汁吐出来。

“不许吐。”

又是威严的低斥,阮流卿咳累了,双眸通红的仰头瞪着他,手撑在地毯上没有力气站起来,便手脚并用的爬着想逃离。可她哪里逃得掉,不过须臾便被握住了脚踝。力道很大,而远远不及他欺上来的力道。

阮流卿什么力气都没了,竟有一瞬的失声,就好像被遏制了颈脖,被心狠手辣的刺客握着利刃狠狠钉进了肺腑。

白进血出,带出淋漓的鲜血,淅淅沥沥的顺着锋利嚣扬的刀刃溅到底下名贵的火红丝绒地毯上。

新鲜的血液在红色的毛毯上,看不出颜色,只被浸湿了。可她不想死,使着全身仅有的力气往前爬着,可恶魔更是疯痞的笑了,慵懒跟在身后,戏谑欣赏她楚楚无力的挣扎。每逃离一寸,他便要追上来。

循环往复,犹如猫抓耗子般的戏弄,可他却很上瘾,到最后不给她逃离的机会了,握着她的肩,给她致命一击。

阮流卿掐在他臂上的手勾出血痕,最后滑落下去,整个神魄彻底消散,躯壳颤栗着,最后彻底没了生息一般。

哽咽得溢出几个字,虚弱无声一般,“晏闻筝,我是不是要死了?”如此残忍的画卷,可在晏闻筝的眼里却完全不一样。他几乎痴迷疯执的凝视着,幽黑瞳眸倒映着火红中的一片雪白,在强烈的对比下,莹润剔透,美得惊心动魄。

而如今这般极致的潋滟妩媚,都是源于他的杰作。可望着望着,他却觉更不满意,神魂总觉差了什么,呼吸粗重间,凝望少女的眼神更是诡谲幽暗。

他想起少女方才那句话,舒畅的微眯了眯眼,嘴角勾着的笑算得上扭曲,道。

“确实是要死了。”

被他弄死的。

想到这,突浮经脉紧绷起来,他挽开少女软嗒嗒双膝,将人儿抱进起来。阮流卿临近深渊的边缘,瞥见了那奢靡名贵的火红地毯。可同她想象的不同,她看不见铁锈般的血,只看得见被浸泅大片的深色,和顺着她一寸一寸爬离的印迹。

而后…

便是太过撑饱果腹,不可能再咽下去任何而吐出来的白玉羹。她心一惊,在晏闻筝怀里当真晕了过去。

此后的三日里,她好像觉得自己就从未离开过晏闻筝的怀里了。他又疯了。

不许她见外人,不许她离开他怀抱一步。

她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初入王府的那段绝望时光,没有希望,没有尽头。同孤寂独处的区别是,她唯一能交谈的、哭诉乞求的只有晏闻筝一人。她不明白曾经三五日才会出现在自己面前一时的晏闻筝,怎而今可日夜的“陪伴”。

而除了晏闻筝,王府里好像没人知道她的存在,就连时常进来撤换弄脏的帷幔被褥的女使也看不到她。

阮流卿麻木了,由晏闻筝照顾痴呆无能的小宠物一般待她。吃饭由他喂着,净身也为他亲自动手。

可她现在更害怕晏闻筝了,他稍稍暗下一分的眼神,便将她吓得颤栗不已,只知道窝进他怀里娇怜的哭。

到最后,什么都乖乖软软的,他亲下来,更会主动的舔他的唇瓣,舔他的滑腻滚烫的舌。一双手儿也乖乖的勾在他的颈项。那个时候,晏闻筝都会很满意,笑着吻她更深,口里却残暴的说着又要弄死她的话。

而更可怕的,她觉得自己身心都浸满了晏闻筝的味道。里里外外,每一寸骨血。

无数次,阮流卿为自己如此而感到后怕心悸,可下一秒,却能沉浸在他刻意伪装的柔情之中。

“卿卿。”

“卿卿。”

“卿……

他一直亲昵的这般唤她,缱绻得当真像是伉俪情深的夫妻。他亲手为她穿戴衣物,描眉勾唇,眼里尽是沉溺和认真,阮流卿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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