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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2 / 2)

舌,他便又黏腻的吻她颈项,若捧着细腻润和的羊脂玉一般肆意品尝。

阮流卿攥紧着他的衣裳,紧紧咬着自己的唇瓣不要自己溢出什么声音来。可却能听到津津有味的啧声。

她羞得面红耳赤,更是想起她进来时根本没有锁门,她甚至都怕有人会进来。

胆战心惊了半天,该来的确实来了。

“卿妹。"大娘在外头唤她。

她告诉了大娘她的字,却没告诉她的姓氏,如此,大娘便开始这样唤她了。“卿妹,你在哪儿呢?”

大娘清澈的声音传进来,阮流卿狠狠一颤,看见身前正埋着的晏闻筝,柔若无骨的手儿推他肩膀。

“不许了。“她以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可晏闻筝不听她的,似很不满意,咬得很疼。

“唔。”

阮流卿快哭出来了,这时晏闻筝才肯放过她,抬起头来,脸上再没虚弱的苍白之色,更是殷红的。

他复将她抱进怀里,吻着她侧脸状似安慰。然阮流卿仍根本放不下心,警惕的盯着没锁上的门的方向。晏闻筝轻飘飘瞥了一眼,便只将眸光落在怀中受惊的少女身上。“卿妹!”

外头大娘似还在寻她,可阮流卿根本不敢答应,正当她越发紧张不安时,她听见大娘那儿子的声音。

似是因为寻了许久,料定她不在,她那寡言的儿子才敢拉着母亲说些难言之语。

“娘,别找了,那姑娘或是出去了。”

声音隔得很远,又隔着一道门板,可在这幽静的环境,阮流卿能模糊听得一止匕

“去哪儿了?她一小姑娘,刚才还在这儿呢?”大娘嘟囔着,似仍想继续寻找。直到其儿子拉着她沉沉道。“娘,你不觉得他们二人身份存疑吗?他们那日脱下来的衣服,那料子非富即贵,哪是寻常人家的?还有那男人身上受的伤,又哪里是山匪能留下的?”他顿了几秒,似观察了四周,又压低了声音谨慎道:“娘,我始终觉得那男人非寻常人等,待那男人伤好些,便立刻送他们走。千万不能给咱家惹些事端回来,我们这寻常人家,什么都担待不起。”字句阮流卿听得清晰,她没想到大娘的儿子竞如此敏锐聪慧。他的怀疑和忧心心理所应当,他们确实来历不明,而今更是背着太子一等人的搜寻。但至今日,就算大娘不催促他们离开,她本也就打算待晏闻筝喝下那掺了软骨散的药,她今夜便要带着他离开。

那日带他们闯入林间的马儿还在,她早就想好了,她可以趁着夜色逃过太子的追兵,带晏闻筝去大婚之日他将自己藏起来的深山老林里。那里有他母亲的衣冠冢,多年无人知晓,只怕那更隐蔽的竹屋,更是无人知晓。

“娘子在想什么?”

猝不及防,男人的话语从头顶落了下来,阮流卿连忙摇头。心中却偷偷思索,若是将晏闻筝带去那儿绑起来,她便也能……她及时收住一切心思,怕晏闻筝看出自己脸上不经意露出的点滴破绽,连将自己的脸深深埋在他的肩头。

日渐西落,待天空最后一抹亮璨橙红被灰暗所侵蚀,黑暗总算来临,皓白的月光照耀着平静祥和的院子。

阮流卿从晏闻筝怀里睁开眼来,她一直不曾睡着,既观察着晏闻筝用了那软筋散的反应,又怕自己不甚睡死过去。

她坐起身来,能察觉晏闻筝醒了,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一如既往想霸道遒劲的收紧力道,可这次,却没能如愿。

她借着烛火望着晏闻筝,没有想象中的暴戾质问,仅有眉宇间微闪过的一丝惊愕,而后甚至缓缓的,唇角勾出一抹宠溺纵容的笑意。“娘子这是?”

阮流卿没看到晏闻筝无能无力的挫败和痛苦,她有些失望,别过脸哼了一声,“晏闻筝,从前你对我予取予求,而从今日起,我要百倍千倍的还给你。她说着,俯身逼近,以近乎决绝冷漠的声线宣泄,目光更直直盯着平躺着的晏闻筝,总算,看见他微微仰头。

然都如此身处绝境,他还笑得出来,身上那与生俱来的矜傲之气仍只增不咸。

“你!”

阮流卿很不甘,更是恼怒,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布条狠狠蒙住了他的眼睛,更将布条揉成团狠狠塞进了他的嘴里。

“你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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