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安捡起地上的黑环,眼睫微颤,快速去里间穿戴上。如果那些事会伤害到指挥,他永远都不会再做。又怎么会怕一个贞操环。
许洛妤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是荒区的原始部落风格的房梁,扭头才看见跪在床边的男人。
他看起来守了很久,手指搭在被褥上,颈部圈着黑色的项链,下面吊一个铃铛,发现她醒了,他起身靠近,弄得那铃铛叮咚作响。许洛妤靠在他怀里,喝了水,又把他弄得粥吃了,手指没忍住拨弄了下那个铃铛,仰头问他:“这是什么?”
祁梵安抿唇,低声说:“是荒区给的惩罚,我没有带您第一时间回荒区,是对您的不负责。”
许洛妤险些被呛到,笑着说:“明明我不想立即回荒区的,怎么又怪在你头上,话说,我怎么晕过去了?我们不是在结合吗?”祁梵安将树藤的猜测告诉她,许洛妤恍然:“我确实喝了安全区的净身水,当时就怕对身体有什么影响,就用精神力洗涤了一边,想来是那个时候把污染推到身体深处了。”
祁梵安下巴搭在她头发上,鼻头酸涩,他想为自己的鲁莽和不周道歉,可那又有什么用。
“我们当时,好像共感了,"她声音很轻,“你疼吗?这件事是我太冲动了。祁梵安心脏重重跳了两下,紧紧抱住她,声音沙哑:“我不疼,是我不好,让您遭罪了。”
许洛妤能感受到他情绪低落,手指摸了摸他的下巴:“你忘了自己劝了多少遍?明明是我的错,你总要揽到自己身上。”她起身,拽了下他的小铃铛,嘴角勾着笑意:“要罚也应该罚我,怎么给你戴上了。”
祁梵安被拽的踉跄,险些碰上她的鼻尖。
许洛妤顺势亲他,蹭着他的唇呢喃:“而且,这么恶趣味,看起来像是情趣玩具,挡不住你的喉结,倒像欲擒故纵,更涩了。”扑通。
祁梵安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他喉结上下滚动,铃铛叮铃铃响,下身有什么紧缩,疼痛从腰部往上传,他手撑着床,紧紧抿住唇。许洛妤身上已经不疼了,就想和他温存一会儿,恢复恢复能量,没想到亲了半天,他像根木头般一动不动。
脸红,眼里也都是雾气,明明是动情的,还死死忍着。怎么回到了刚贴贴那段时间?
许洛妤松开他的唇,微微喘息:“张嘴呀。”祁梵安身下难受极了,那束缚感不会致命,却像钝刀一般檩吃他。他张开嘴,想跟指挥解释那项链的作用,却被人堵住唇。她温柔起来,是真的让人沉醉,一点点的亲吻,轻轻咬他的唇,软舌勾着他的,喉间溢出笑,两人的双唇分开又贴上,唇齿交融,令人忘了身处何方。祁梵安想要说的,现在已经完全开不了口,全身心都沉醉在她柔情蜜意的亲吻中。
身下的痛感越来越重,最后几乎要捏碎他,可他依旧不愿打破此时的温情。许洛妤手压在他身上,突然被他身下铁链搁到,奇怪地松开他。此时,祁梵安已经被折磨的有些迷茫,痛感和心动糅杂在一起,砰砰砰的,让他头脑发昏,甚至没注意到指挥撩开了他的衣服。许洛妤心里咯噔一下,抬眼看他:“下面也有?”祁梵安不敢看她,脸色血红:“嗯。”
这下,许洛妤完全清楚这个惩罚道具是干什么的了。她扶住额头,有些不敢相信这是那个眉眼慈祥的老太给出的惩罚措施。这也太别出心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