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曾经自己爱恋仰慕的夫君只要一句话便能让她甘心把一切奉上,到了最后竟还只是毫无顾忌的利用;可现在的她,可以毫无理由的惩戒脚下的奴,他不仅不会知道真正缘由,还只能向主人谢恩,并把自己的另外半边脸送上去让主人打得开心。
刚从梦中醒来,还真是不习惯啊。
“呵。”
越长风皮笑肉不笑的问:“柳郎多谢本宫什么?”柳孤城迟疑了一下,越长风的脚往他胸前的方向一伸。“多谢主人惩戒。”
越长风一手拉过柳孤城脖子上的金链把他拉近自己,另一手像在梦中那样轻轻抚上他的脸颊,只是这一次这张脸被她打得高高肿起:“柳郎犯了什么错,需要本宫惩戒?”
柳孤城沉默了。他确实不知他到底犯了什么错,只是下意识地说出了多谢主人的话,然后下意识地把支配者的耳光联想到惩戒上面。他这一夜未睡,只是静静的跪在越长风的床前,近距离的端详着这位自己曾经只能在阴沟里远远窥探的女郎。
他听见她半梦半醒之间那些呢喃,有“鸢鸢”,还有“柳郎”。那个“柳郎"自然不可能是他柳孤城,至于“鸢鸢”是谁,已是昭然若揭。可是在她眼中代替兄长来供她亵玩的奴,大概是不应该知道支配者的小名的。
柳孤城什么也不能说,越长风却不耐烦了:“嗯?”“奴……不知道。”
越长风觉得好笑,继续逼问:“不知道那你还多谢什么惩戒?”“柳郎这满口大话的性格,是真的该好好改一改了。"继在水榭之后,她再一次对作出顺从驯服姿态的男人说出了这句话。“不过,本宫有的是时间给你改。”
“至于为什么本宫打你一-"越长风话音一顿,手中金链逐点逐点收紧,没有让他一下窒息,却是看着他在自己的控制下一点一点脸露不适,却又不得不列死忍住的样子。从梦中惊醒的恶劣心情忽然变得愉悦起来,她薄唇扬起,指背轻轻柔柔的划过柳孤城嫣红的眼尾,一只手在操控他的身体,而另一只手则像是在安抚:
“我只是拥有这个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