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学艺,早早离家。″
这么一说,殷素知更伤心了,恶狠狠的瞪了眼李靖,双手一叉腰,跟着暴躁:“真不知,这孩子到底是我生的还是天一一”“夫人切莫乱语。"李靖被她的惊骇之言吓了一跳,慌忙阻止,生怕天道怪菲。
“怪罪、怪罪,我还没怪罪老天让哪吒受苦,一出生就是一千七百道杀劫,他就是个孩子,他能做什么?
怎可能犯下如此滔天大罪!"这么一说,殷素知的暴脾气又起来了,狠狠推了把李靖,怒道:“别碰老娘,都是你的错!”“是是是,是为夫的错,夫人莫怪莫怪,泄泄气。"李靖也是好脾气,弯着腰安抚自家妻子的暴躁。
而一旁哭的一抽一抽的白芷和杜先生仿佛达成共识,开始骂骂咧咧的说起了自己的悲惨。
杜先生:“我二十岁之前从未吃饱过一顿饭。”白芷:“呜呜鸣,我百、不,是十多岁不长个子,别人都嘲笑我。”杜先生:“我一路颠沛,时常被打骂。”
白芷:“我老是被妖怪盯着报复。"因为它们不敢欺负旁的虎鲸。一人一妖说的牛头不对马嘴,但那悲痛的心情却是一摸一样,短短片刻,彼此的感觉简直一日千里。
哪吒无语,拿着手帕时不时给白芷擦了擦眼泪,也不打扰她继续哭,就是好奇的盯着她的泪水,想着怎么没变成珍珠。金吒、木吒两人简直就是游离在这混乱场景之外的懵逼二人组。“大哥,这要怎么办?"木吒懵逼脸。
左边是阿母捶打阿父,右边是白芷和杜先生抱头大哭,哪吒不知何时混入其中,专注的给白芷擦拭眼泪。
还真别说,那家伙混进去简直完全没有违和感。即使是一向沉稳理智的金吒,在遇到这副场面时,也跟着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这、这叫他如何是好?
“要不、"他迟疑了下,缓慢道:“要不,我们等他们结束?”说着,他看向木吒。
木吒无辜与之对视,坚定点头。
好在,这一场混乱也就持续了一个时辰。
因为杜先生…哭不动了!!!
他真的哭到最后,哭无可哭,眼泪都挤不出了,再一看面前的女子,哭的还是上气不接下气,眼泪汪汪,悲惨至极,再看看旁边给她擦拭眼泪的少年。对方一副沉稳平淡的神情,时不时抬手给她擦拭脸上的泪水,在听到对方哭哭啼啼的说着:“你说,那家伙是不是很过分!对吧哪吒!”回应一句:“嗯,下次我杀了他。”
“杀了就不用,让他干活吧。”
“好。”
杜先生:???
不是,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总而言之,发泄了怨气后,心情跟着舒畅了不少,毕竞他现在已经过上了好日子,且当初的怨恨也跟着哭完,心情也清爽了几分。心中郁气一消,人都看着精神了不少,连腰板都跟着挺直几分。就是眼睛有些痛,这么一想,他默默碰了碰自己的眼睛,感觉到一阵刺痛。“……“今日,果真是丢面子了。
白芷还在哭哭啼啼,听到一旁没了哭声,扭头一看,发现杜先生正拧着眉,状似一脸沉思的模样,已经没在哭了。就自己一个妖哭?
那可不行,多没面子啊。
再说哭的也挺累的,这么一想,白芷眼中的泪水说停就停,见哪吒还要给自己擦拭眼泪,豪爽的摆摆手,豪迈道:“不用了,”哪吒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帕子,哦了一声,从容收起。哭声一没,连带着吵架时的伴奏消失,正不爽的殷素知一抬头,见李靖满脸求饶之色,一扭头,瞧见众人都在看自己,当即有些不好意思。理智回归,猛然想起刚刚的“粗暴"行径,总觉得是带几分无理取闹,尴尬的轻咳一声,扭头一看,略显狼狈的李靖站在一旁,衣襟凌乱。衣襟凌乱?
那肯定不是她干的,殷素知对着李靖温温柔柔的一笑。吓得李靖当即后退一步。
殷素知一把拉过李靖的衣袖,温柔问道:“哎呀,老爷您这衣服怎么有些乱?”
“无、无碍,我刚刚不小心扯的。"李靖僵硬开口。她抬手为他整理,嘴角带着轻笑,埋怨道:“老爷你也真是的。”李靖:…
眼看这场莫名其妙的混乱又莫名其妙的平息,金吒和木吒面面相觑。“现在可以去制铁器了吗?"怕又出幺蛾子,金吒迅速问道。“去、自然要去。“杜先生尴尬轻咳一声,意识到尴尬的不只是自己,又觉得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白芷回过神,恍然大悟:“快快快,免得太晚。”说罢,直接拉起哪吒往前走。
哪吒默默看向她的侧颜,心底感叹:果然,女人的脸六月的天,说变就变。总的来说,混乱结束后就开始进入正题。
一般提炼铁矿需要特殊的锻炼容器,用来进行高温反应堆。虽然李府没有容器,但是有哪吒呀。
来到炊所,是的还得是炊所,这地方已经成了白芷搞事情的重要场所。李靖让仆们离开。
等清空了人,白芷把铁矿石全部倒在地上,一块块不规则的石头。“得先把石头给敲成小块。”这样反应面积大,更容易进行提炼。杜先生是知道李府的情况,也知道几位太子都是修道之人,毕竞李靖本人也是修道之人,而墨家本质就是想要修道,没慧根,才开始研究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