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倒像是她手上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他还边擦边叮嘱:“出门在外,不要碰别的男人,那些人哪有我好?”他和纪修,简直是天差地别!
程徽哭笑不得的看着他这种幼儿园的行为,“靳佑你幼不幼稚啊?擦了手又能怎么样,反正我是跟他握手了!还有啊,你是不是知道他订婚了,所以才想要让我见他一面的?”
“早就知道了,而且我们也订婚了,所以才想让你们见一面的。”“我就说你怎么会想让我们两个见面呢!你个幼稚鬼!”两个都分别订婚的人,又能有什么事呢?
程徽甩开他的手,快步往停车场走。可才刚走出两步,就被靳佑轻而易举的追上了,大掌牵住她的手,他还没脸没皮的问:“我腹肌练得很好,你想不想在腹肌上面暖暖手?”
“你闭嘴吧!”
“程徽你都冷落我好几天了,总要给我点甜头吧?”“我为什么冷落你,你心里没点数吗?”
“有数,就因为在新房子的衣帽间里面,让你穿着旗袍对着镜子--唔!"没等他说完,程徽就先一步捂住他的嘴,大冷天的,她羞的一张脸都在发烫,可脑子里还是不受控的想到那天在新房子衣帽间的一幕。那房子是靳佑两年前买的,耗时一年装修,又放置了一年。两人订婚以后,他才带着程徽去那套房子里。刚搬进去,某人就各种央求撒娇想和她在衣帽间做,原想着只是换个地方而已,程徽没多想就答应了。可就是没想到那衣帽间里面被他装满了镜子!美其名曰是为了方便她以后照镜子,实际上嘛,反倒是更方便他了!程徽压低声音警告:“你别什么话都说出来!”靳佑拉开她的手,委屈巴巴地说:“你怎么就不能跟我一样呢?”“我不想跟你一样。”
“跟我一样不好吗?有什么话就直接说了,多好!再说了,你敢说那天晚上你不舒一一唔!”
靳佑又一次被捂住了嘴。
程徽小声警告:“你能不能别想这件事,今天可是岳海二五年的第一场雪,好歹欣赏一下雪景吧。”
被程徽这么一说,靳佑又一次将她的手拉开,十指相扣,“行,先看雪景再回家。”
大
两人并肩走在漫天大雪下,大衣肩头落了雪,发丝也沾染了片片雪花。她指尖泛凉,被他牵着手揣进了口袋里。
程徽仰头看他,靳佑也垂着眼看她,两人四目相对,难得安静片刻,他眼神深情的仿佛下一秒就会说出一句“我爱你”,而她如今也已经会回他一句“我也爱你”。
可想象与现实却是完全相反……
他突然满眼深情的说:“徽徽,我们就不能演一个那种你对我馋的不行,想尽办法勾.引我,但我对你爱答不理的戏码吗?”“我想体验一下你勾.引我的感觉。”
从他一开口,程徽就已经气笑了。
真是白长了一双深情眼!
“闭嘴吧你!脑子里就没点好东西!”
“谁说的?我脑子里面都是你,怎么会不是好东西呢?脑子里每天都在重复说我爱徽徽,徽徽爱我!每天都能说一万遍我爱你!”程徽扬了扬唇,小声嘟囔:“情话倒是张口就来。”当然,说浑话的时候也是如此。
他像是对这些话都没什么分寸感,所以才会理直气壮的说出来。正想着,他猝不及防的弯下腰低头凑近,快速在她唇上亲了下,口气认真的说:“徽徽我爱你。”
他笑得眉眼弯起,眼底全然只剩下深情,又说一遍:“我爱你!”程徽被他这副模样逗笑,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认真的应了句:“我也爱你。”
“你既然都这么爱我了,能不能跟我演一出那种戏码?”“不能!”
“演一次也好!”
“演不了,你找别人演去。”
“程徽你现在怎么比我还混蛋!这种事我怎么可能找别人演?”漫天大雪,街上其他情侣都是一副甜蜜模样,唯有两人又开始斗嘴了。但二人也早就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每天不吵两句总觉缺点什么。大
冬日里天黑的早,两人在外面吃了饭才回到靳佑新买的房子。两百多平的大平层,装修设计都是靳佑安排的,两人从订婚以后就搬过来住了,这里也成了他们新的家。
程徽洗漱过后回到主卧,昏黄灯光下,贴在床头的那张纸上写着约法四章①、吵架后不准跑,要好好沟通。
②、不准冷战,不准欺骗,不准欺瞒。
3、做错事要好好道歉。
④、其中一方说我爱你,另一方要回应。特指徽徽。最后一条是靳佑一周前刚加上去的,一笔一划写的很认真。她刚把头发吹干,正赶上靳佑从浴室中出来。大掌将半干的发丝尽数往后捋,露出那张满是委屈的脸,走到程徽身边,有些无奈的说着:“你今天也不打算招我侍寝吗?”
一年多以前他已经把自己和冷宫的妃子相提并论了。到现在他对于每天晚上的床事,都称之为“侍寝”,程徽早已经习惯了他的胡言乱语,此刻双手撑在背后的床上,身子慢慢往后仰,抬眼看着如今极为擅长利用自己美色的靳佑。
“我们好歹也在一起两年多了,你怎么还是这么馋?”没有直接拒绝就是同意!
靳佑关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