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衔山回答:“眉间有痣的那位长老。”
“哦,陆尘啊。"陆嫣然眸中毫无惋惜和难过之情,只有不耐烦:“怎么回事,谁剥的他的灵脉?”
云衔山摇摇头:“属下巡视时,听见他房内有响动,就立刻去了,但没抓到人。”
“主人,要把人都召集起来查一查吗?”
“当然要!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畜生,人都没看清楚就下手么?一群废物!”
陆嫣然气极,抬脚狠狠踢飞地上一块铜镜碎片。“这陆沉是陆鸣琅很看重的一个手下,灵脉莫名其妙没了,他定会问责…”“陆鸣琅,"突然,柳岐川缓缓开口,“他知道陆沉同你来这里了么?”“他自然不知道。"陆嫣然没好气地回答。“祖祭前百日要戒色戒欲,不可大鱼大肉,不可进行房事,我实在憋不住,便带了几个人来这里…”
说到这里,她眼睛一亮:“是呢,反正陆鸣琅不知道陆沉在此,暂时查不到我头上。等他真知道了,那时珩儿的灵脉也恢复了,我便是功过相抵。”“那不管了。“她哈哈一乐,伸手没轻没重地捏了一把柳岐川的脸,拉着他往床榻走。
走了几步,她突然扭头,看向还跪在地上的云衔山,眼珠子淫/荡地一转,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开口道:“你一一”柳岐川对云衔山淡淡开口:“你先下去吧。”陆嫣然噗嗤一笑:“怎么,你还吃上醋了。”“嗯。“柳岐川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床榻。毕竟,他那道幻术未退,在他眼里,她依旧是裴见霜的模样。他不想让别的人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