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住了她,让她无法动弹。宋若尔的惊叫都还没发出声,马上就被他的手指堵住了言语的宣泄口。盛知洲堵住她的唇。
不是单指。
而是惩罚式的三指,堵住她的所有呼吸。
盛知洲知道她接受的界限和过程,但通常都是慢慢加码,从未有过如此粗暴且直观的时候。
一瞬间袭来带着痛意的酥感。
宋若尔的头被迫仰着,她看向他,看到他眼神清淡,微微眯起,嘴角压着一个坏笑的弧度。
她对盛知洲这个表情很熟悉。
冷漠间透露着一股坏劲儿,看起来没有感情,只有情念,他用最冷淡的方式,与她做最深刻的事。
所有透露出来的,都是最直观的、原始的,但却并不带有感情的想法。盛知洲很长一段时间看她,都是这样的神情。清醒且抽离。
他低头咬着她的耳朵,把她的耳垂舔得潮湿,手指也被沾染上湿气,盛知洲又用那熟悉的、故意的语调。
“尔尔。”
“叫我。”
本来应该很熟悉这个流程,但宋若尔今天却觉得那一声卡在嗓子眼上不来,但也下不去。
一个月前。
她还是很熟悉地…那样亲昵地叫他。
她知道他的恶趣味,也知道怎么维系这段虚假的婚姻关系,但今天她却怎么都叫不出口。
盛知洲好像并没有很喜欢那个称谓。
至少她最近是这样觉得的。
不熟悉的时候喜欢听她叫他老公,反而是最近接触更多、更熟悉起来以后,盛知洲好像更喜欢听她直接叫他的名字。她明明…
明明应该很熟悉的。
“怎么,这不是你想要的,回到之前?"他的手指内叩,压住她。之前他们就是这样相处的。
宋若尔的唇线被拉得很直,甚至看起来有些不悦地往下压着,盛知洲看了她几秒。
盛知洲没有说下一句话。
他抽开手,指尖潮湿,甩了一下手指,在地板上留下了几滴水痕。盛知洲微微起身,准备离开她,他的神情淡漠,开口告诉她。“还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他的语气也很淡,跟她一样,机械化地进行着。其实他能接受她给他的任何结果。
反正一直都是如此,他比任何人都会伪装,可以骗过所有人,甚至也可以骗过自己。
不被她记得,或者不被她爱,亦或是被她冷淡对待。都是他习惯的,且可以接受的。
过往的两年里,盛知洲一直都是如此,感觉到她的伪装、不坦诚,也感觉到她没有感情的敷衍。
所以盛知洲的潜意识里,也只是觉得,他们本来就不是合适的人。宋若尔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完全不是。
现在不过是回到原点,他已经有过很多年那样心情的经验,不至于现在过不去。
他就这么垂眸看着她,让人看不清神色。
但宋若尔突然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她抬头吻他。宋若尔已经调整好状态。
她想清楚了怎么做,应该怎么做。
“把我摸成这样了,但不打算负责,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人了?"她的嗓间溢出一声笑。
宋若尔礼尚往来。
盛知洲的身形微微僵硬,被她的手抓住。
她在漆黑的环境中,很轻地叫他:“老公…”刚才的冷意和僵持消失,连愤怒都消散,取而代之的事消化后做完选择的平静和应对。
盛知洲在微弱的灯光下,看到她的唇微动。宋若尔用唇形,轻轻给他吐出了两个字。
“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