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掀开喜帕的刹那,照临胸腔里跳动的那颗心脏都差点跟着停止。
怎么可以有人处处都让他觉得欢喜。
就连怒气冲冲甩人巴掌的样子,都可爱得要命。照临心里就跟猫抓似的,看见她,便觉痒痒的。想到这样美的夫人,被那些纨绔子弟窥见真容,还惹得她生气,照临便一千个一万个的后悔与愧疚。
他跟苏烟媚僵持了片刻,最后还是张了张唇,结结巴巴地提醒:“夫人,该就寝了。”
丫鬟不知何时退了出去,屋里只剩下他们二人。苏烟媚觑他,表情冷淡。
可照临却觉得对方看来的视线,都是对他的赏赐。最起码夫人愿意看他了。
女子娉娉婷婷地站起身,前往屋里摆放的梳妆台前,身后的龙凤喜烛明亮,她一点点取下簪着的珠钗发饰,摘掉华贵的金制凤冠。照临偷摸着跟过去,看她娴熟地取下繁复的发饰,将乌发散开,极少接触过女子的青年绞起手,站在一旁,不知要做什么。苏烟媚用眼撩他,让他去打了水。
照临乐得立即去做。
等伺候娘子梳洗干净,替她脱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厚重喜服,只余一身单薄的雪白寝衣时,苏烟媚没再看他,自顾自地钻进被窝里。她被娇养着长大,又爱吃,体态相比旁的女子来说,要更丰腴一些。以至于她钻被窝时,沉甸甸的胸脯将寝衣撑出弧线,被薄薄衣料包裹的身体曲线也格外妖娆。
照临感觉鼻血都快冒出来。
荆京女子以瘦为美,他却觉得那些女子干巴巴的,苏烟媚这样的,就刚刚好。
洞房花烛,春宵苦短。
光是想到这几个字,照临便觉得心尖都在跟着颤,他将喜服胡乱扯开,简单洗漱,便上了榻。
正要去抱新婚夫人时,却发现苏烟媚早已睡过去。照临虽然觉得遗憾,却没有再闹她。
睡到后半夜,照临却觉得自己像是被缠住,让他有些喘不过气。屋里的龙凤喜烛彻夜燃着。
原本背对他睡着的女人,此时如同八爪鱼般,手脚并用地缠着他。因为不雅的睡姿,就连寝衣都被她蹭开了,露出里面裹身的鲜红亵衣。直往他怀里钻的动作,若非是隔着亵衣与寝衣,二人等同于肌肤相贴。但那分量沉重的柔软,还是让照临完完全全地感受到了。他咬了咬牙。
在选择抱她跟推开她之间,犹豫片刻,正要打算进行后者时,女人又迷迷糊糊地在他颈间拱了拱。
这回,照临选了前者。
扯开她细细的挂脖带子,腰后的系带,鲜红的亵衣掉落,白得几乎晃人眼。照临紧张到额头的汗都淌落下来。
他虽是个雏,但跟那帮子狐朋狗友混久了,也看过一些春宫图,并非完完全全地不知事。
第一回,他翻身压过去,很是照顾她。
第二回,他便将夫人整个抱起,贴着她的面庞,细细吮.吻从眼角淌落的一颗颗晶莹泪珠,最后以吻封缄,更彻底地拥有她。第三回,夫人已经全无力气,照临在她身后出力。城主府的小公子虽是个纨绔,但也是个正正经经的修仙者,就算是最低的炼气,身体素质也比常人要强盛得多,更比苏烟媚这样身娇体软的深闺小姐不知强了多少倍。
一连三回,他意犹未尽。
他全身是汗,抱着几乎要软成一滩水的妻子,脸贴着她的面庞,心中涌出无限爱怜。
夫人很香很软,是看到她的第一眼时,下意识得出的认知。事实证明,也的确如此。
她就像一块白白嫩嫩的奶皮软糕,又香又甜,又白又软,让他忍不住吃了又吃。
她的眉眼,鼻子,嘴巴,甚至是头发丝,每一处都恰到好处地让他觉得喜欢。
青年凑过去,贴着她饱满的唇,啄了又啄。她乖乖窝在他怀里,有些被闹醒的不悦,脑袋低下去,直往他胸膛里扎,像是要避开他的骚扰。
照临笑得胸腔都在震动。
他的手顺着她的脊骨抚摸,将她抚得接连颤抖,便恶劣地再度送进去,没有退出来。
听着夫人低低地鸣咽,照临掰过她的脸,吻她。他与夫人很可能前世就见过。
否则为何一见她,心中便爱意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