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孙云岫那里。
孙云岫关机保管手机:“嘉嘉,听阿妙说,你收藏的小玩具价值几千万!”
姜嘉茉:“和钱没什么关系,比男人好用。”
不明真相的上司听完后。
当即表示痛心疾首:“我的心肝儿,纵.欲过度要不得呀。”
姜嘉茉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她辩解道:“不是我自己买的。”
孙云岫疲惫地挥手:“哪怕是你粉丝送的也不行。”
她语重心长:“你的梦男太多了,哪能雨.露均沾。这些一个也不要玩了。”
“我都听你的。”姜嘉茉弯唇笑。
孙云岫给她买了好多奢牌补偿她。
她怕姜嘉茉出现心理问题。
孙云岫恨不得亲身上阵,给她讲睡前故事了。
孙云岫:“过段时间,你表现好,只要不熬夜。我就把那部私人手机,还你。”
没有联系后。
姜嘉茉搜索过,他的下落。
网上对裴京聿长相模糊不清的爱慕评论,都因为提到了他的父母,被一秒夹掉。
这段时间,姜嘉茉接了个网游广告。
在广告里,她饰演冷心冷情的小道姑,就当提前适应新人设了。
姜嘉茉和这些被封禁在金丝楠木橱柜里的玩具。
一一做了告别。
有些她不常用,还有那人寄过来时的檀木和麝香味。
这种带着欲的气息,沁凉如沼泽上丛生的苔藓。
她稍不注意,就会被泥汀淹没口鼻。
她根本无法招架裴京聿的危险,沉晦,神秘。
从生理感官,到血液脑波,都控制不了对他的戒断反应。
现实里,她和裴京聿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隔着太空,隔着天堑,她对他的挚念长达十年。
但无人知晓,虚拟世界里。
小满和J,保持这种网调的暧昧,长达一年半。
他太坏了。
姜嘉茉害怕他提出的。
——主人的任务,就是让她和别的男人结婚,再和他偷.情。
她爱他,绵里藏针;她恨他,横征暴敛。
迷恋他就像一场鲸落,永远沉没,绝对献祭,奉送养分和明辉。
回家后,姜嘉茉找出当时他寄给她女仆制服,兔耳蕾丝裙的地址。
她下了决心。
这些没穿过的奢牌定制内衣。
姜嘉茉悉数寄给了他。
她在心里对裴京聿告别:“再见。”
-
这段时间很忙,姜嘉茉参加完十一中旬的金鸡颁奖礼。
她作为内娱明星代表,去澳门参加回归周年晚会。
当天确实连轴转,录制完晚会直播。
晚上广州的游戏公司,来她落脚的四季酒店,找她补拍一个国风企划。
她被困在酒店直到深夜。
黄栗给她买了一堆好吃的。
白果杏仁茶,椰子冻,马蹄沙,莲子合桃糊。
孙云岫要她去参加私人晚宴。
把她塞上车后,拿了杯红莲炖雪蛤。
她让姜嘉茉捧着吃,暖胃:“不是见导演,都是朋友。”
窗外霓虹灯牌彻夜不息,奢品金店花开满地,桃色赌场鳞次栉比。
夜间,每个人脸上都兴奋狂热,欲壑难填。
姜嘉茉还没脱下道袍。
她埋头吃小红枣:“那我就不换礼服了,不想太过惹眼。”
她优越的五官的确引人注目,就这样穿也很美。
黑袍白裙,飘然乘云气,羽衣带烟霞。
就像书里说,“何劳远去觅天堂,处处是仙乡。”
纸醉金迷在她面前,不足挂齿。
仿佛这盛世,只是美人的妆奁。
她们顺着金碧辉煌的长廊往里走。
在响遏行云的交响乐声里。
楼下宾客满身光华,舞步娴熟。
孙云岫:“别看这些人非富即贵的,入场券都拿不到呢。”
姜嘉茉笑笑:“何须把人分出三六九等。”
她放好甜品纸盒:“再刺激的娱乐,多巴胺的分泌也大同小异。”
孙云岫带她来的,是私家赌场。
庭院外面是海,白浪撞碎在礁石上,狂欢到天明。
今晚的确有私人晚宴,规制很高,来人非富即贵。
刚才有人点天灯,购下一盏雍正年间的青花瓷红云海腾龙瓶。
一群人甚至没什么赏玩的兴趣。
进入私人赌场。
姜嘉茉确实很擅长和男人们打交道。
她从牌桌走过,不断地招呼认识的熟人。
姜嘉茉长袍的裙裾,扫过不同男人的西装裤腿。
诱惑的男人们各个心里乍起波澜,对她欲近不能,欲远不舍。
她这种人,美得让人想私有,适合被藏在家里,没日没夜疼惜。
可是姜嘉茉有心性和魄力,在浮华场里做主人。
有熟悉的男人,叫住她:“就留在我这里看牌啊。”
姜嘉茉浑身散发水盈盈的光。
她回眸一笑道:“别人都说红气养人。我不分轩轾,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