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图谋不轨的养妹（五）
他控制不住的在她眼前兽化。
虽然她没看见,也不知道是他。
凭借着强大的自控力，兰衡神色如常，甚至出声哄着她。“好，你闭上眼，我帮你看看。”
沈窈双眼含泪，听到这话简直就像是遇到了救星，忙不迭的点点头闭上了眼。暂时失去视觉，其余感官就会格外的敏锐。小腿上那抹冰冷滑腻越发让人无法忽略，一想象到会是何种恶心的一条蛇,甚至还可能会是毒蛇。
她简直快要疯掉了。
沈窈又害怕又紧张，她捉住兰衡的手腕，指尖微凉。她结结巴巴道“阿兄，它，它不会咬我吧。”说到最后，少女的声音隐隐带上哭腔，听得人心软。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男人眸色暗沉如深不见底的潭水，他喉结微微滚动，声音有些沙哑。
“你乖一些，它就不会。”
兽化后，尾巴所感触到的一切比之寻常会放大数倍。尾端不受控制的一圈又一圈缠上她玉白匀称的小腿，温软滑腻的感觉透过内侧一点点传输到他的大脑。
她瘦却不干柴，滑腻柔软的玉脂被蛇尾一圈圈包裹，勒出一道道薄肉。察觉到那条"蛇“似乎还蜷缩起来了，她紧张的提高了声音。“阿兄，你找到它了吗，它缠得我好紧，它是不是要咬我了。”她咽了咽干涩的嗓子，干脆一头埋进他怀中，紧紧闭着眼，捉住他的手隐约颤抖。
“嗯，找到了。”
他闭了闭眼，控制着收回尾巴，可尾巴尖却不受控制的想要缠在她身上，甚至欢愉的摇摆着，亲近着她。
“阿兄？！”
她害怕的提高了声音。
兰衡垂下眸子，看着她因为紧张不停颤动的睫毛，嗓音微哑。“有些难缠，你莫要睁眼，别吓着你了。”一听到连阿兄都说难缠，沈窈心里更害怕了，却还是听话的点头，依赖的靠近他，将自己的一切交给他。
柔软的被子被掀开，掩藏在暗处的景象被他尽收眼底。夏日里她穿得单薄，因为昏迷，殿内的下人乱成一团，来不及替她换衣裳。她还穿着那日的绯色长裙。
或许是方才闹别扭的原因，衣裙有些散乱，甚至往上挪了好一些，露出一截玉白的小腿。
艳色与雪色交颤，极致的反差对比。
视线下移，瘦削伶仃的脚踝上戴着一只细长竹纹的银环，下坠着精致小巧的铃铛，不过是哑的。
在百越，凡女子，自幼就会戴上一只银镯，只有在成婚后，才能由夫家亲手替其更换新铃铛。
而此刻，本该雪白无痕的地方却被一条银色细鳞蛇尾圈住，一环又一环，摆动的尾巴尖则不停的拨动着那只无声的铃铛。气势汹汹的想要将其占为己有，昭显着不为人知的隐秘心事。大抵是察觉兰衡太过安静，沈窈试探性的喊了一声。“阿兄？”
莫不是那条蛇，连阿兄都没有办法。
她道“要是太棘手，不若让玉奴来吧…”
蛊奴百毒不侵，自然不用有所顾忌。
阿兄金贵，要是那蛇毒损了阿兄的身子，可就得不偿失了。听到玉奴的名字，兰衡微微拧眉，尤其听见她如此随口的就要让玉奴来，心头无端升起火气。
“女儿家名声何其重要，你怎能让一个卑贱的奴来触碰你。”他声音带着几分训斥，让沈窈不敢再说。
可她心中却不以为然，一个奴而已，即便是看到了又如何，大不了赐死了。况且平日里玉奴替她穿衣都比这个还要过分。只是沈窈不敢说出口，她怕阿兄因此生气又不理她，不见她了。她只点头附和着。
“阿兄说的是，我只是担心阿兄受伤而已，阿兄别生气好不好。”说着，少女讨好似的在他胸膛处蹭了蹭，像是小猫犯错，奢求着原谅。见她这样听话，兰衡心中却总觉得被一股郁气堵着。他垂着眸，也不着急收回尾巴，而是扣住她的手腕。“窈娘，你.…”
话到嘴边，他却不知该如何问。
问什么，问她是不是对那个奴有了别的心思？又或者呵斥她不该如何随意的说出让旁的男人来碰她。
可无论哪一种，都不该是他能问的。
她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他无法多加干涉。对于他的纠结，沈窈丝毫不知，只能提心吊胆的提醒着。“阿，阿兄，要不还是先解决那条蛇再说，我，我害怕。”沈窈是真害怕，大抵因为她终究不是百越人的原因，对这些东西，她实在是习惯，也喜欢不起来。
百越崇蛇，连图腾都是蛇纹，沈窈幼时偶然见到祭司时群蛇乱舞的场景，都吓得高热不退。
但也是自此以后，兰衡制定了新规矩，祭司时不得捉蛇。思索着，小腿忽然覆上一抹灼热。
是他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像是要把那处烫化。沈窈有些不适应的缩了缩腿。
“别动。”
兰衡轻喝出声。
顿了顿，又补了一句。
“它很凶，再动下去.…”
余下的话他没说完，却足矣让她明白。
再动下去，就要咬人了。
只是小腿处对于她格外的敏感，稍稍一碰就让她忍不住轻颤。她轻咬着唇，蜷缩着埋头靠在他怀中，细白柔嫩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