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意志就是个很刑的萝莉控，我把塞西莉亚杀掉的时候还会做颜表情，肯定不是什么正经货色……
这话维克多没敢说，在凡人面前装装高阶魔鬼的逼格也就罢了，面对一拳能让整座大陆摇晃的深渊领主，还是得认怂。
“可能是外星邪物，那些东西很常见，抽时间告知天界的正义贩子，让他们去处理。”
“我没找到有关于天界的相关记录，就像我们一样，忽然消失了……”
各种异样，在两位魔鬼大君看来毫无意义，压根抵不上论文角落里的一颗字符。
眼见奥斯蒙从自己身体中抽出一篇关于永恒轮回的论文，维克多也豁出去了。
“他们还有个可笑的钟表之神，居然妄图控制时间！
本在撕扯论文归属的马老师与奥斯蒙，一瞬间愣住了。
“重复一遍，你刚才说了什么？”
无数道蜘蛛网烙印在墙壁和天花板，但即便是这些毫无生气的无机物，在面对大君怒火时，也不敢落下溅撒一丝灰尘。
“下一句。”
“他们把消失许久的魔鬼归类于恶魔的一类，说我们是疯狂的暴力份子……”
奥斯蒙脚下地面撕裂出无数道缺口，诡异紫蓝色电流伴随突起石锥涌动，灰暗无光的天空汇聚起浓重乌云，沉闷闪电以雷蛇狂舞姿态肆意落下。
垂下头的圆环脸史莱姆，完美无瑕的白线条圆环向着两侧挤压，慢慢化成椭圆形。
“你是说，物质位面的凡人把我们与恶魔归为一类，是一群脑容量只有黄豆大小的弱智，对吧？”
本想着大君在一怒之下，召集数支军团，打开封锁的位面通道，将灾祸与死亡降临至物质世界。
圆环脸大君挥挥手，用权柄掌控的虚幻将刚才发生的一切抹除。
现实与幻境的区别，于奥斯蒙而言仅是同意与否。
“凡人的评价于我等毫无意义。”
奥斯蒙面部的圆环从中间裂开，摆成两条平行直线，做出极为人性化的嘲弄表情：
“你！”除愤怒以外，维克多没有多余的动作，向两位伸出手掌：
“你怎么能放弃远大梦想呢！”
“咳咳，维克多，其实根据至高大君于浩劫之战结束时签订的契约，封锁本在五百年前便失效了。”
维克多有些困扰，几个大君是终极魔怔人不假。
马老师摊开双手，很是无奈解释：
“简单阐述。”
“我们忘了。”
维克多打量一本正经的导师，认为肯定还有些事情没有交代。
本着贱命一条的念头，维克多也选择摆烂，尸体瘫痪在两位大君面前的长桌上。
“代表深渊调查物质世界的变化，我从深渊意志传来的画面见到了丰饶之母。
必须把那个将魔鬼和恶魔混作一谈的家伙找出来，我需判断他的脑容量是否仅黄豆大小……”
“顺便多写点论文，我的虚无幻境只要一百篇论文就能毕业，考虑一下。”
奥斯蒙见维克多保持沉默，探出脑袋好奇询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