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又是这个。
贾政继续道:“还有这玉清先生写的这《蒸汽船》一篇,实在太过容易落人口实,也万万不能再出了。”
要不然,她早晚作出祸来。
薛姨妈笑道:“老太太言重了。”
至少不能让她在五柳居书坊出报纸。
赵珏听说,继续在迎春手上写字。
若再出报纸,只用他的名号就是。”
你如此行事,未免掩耳盗铃。
他们见了那故事和报纸就会认为是你所为。”
众人都茫然不解。
贾政道:“她是我门生—通判傅试之妹,年逾廿三,尚未许人。”
贾政道:“因傅秋芳有几分姿色,聪明过人,那傅试安心仗着妹子,要与豪门贵族结亲,如今神京城中谁人不知她妹子。
邢夫人之前无缘无故被惩戒了几回,此刻只是坐着,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那次之后,她也找过王嬷嬷和王住儿媳妇,结果正如她想的一样,两人都说遇到了从来没遇到的情况。
她之所以忽然开了窍,也肯定和这个有关系。
那报纸的事情你就不要再执拗了。”
他已经决定,必须要在五柳居书坊外,再建立一个书坊。
和谁也没关系。
那么现在的问题是,该找谁呢?
还未想出个头绪,外面素云喊道:“二奶奶来了。”
双方见礼之后,王熙凤道:“其实刚才我倒是想替妹妹说话来着,只不过那里都是老爷太太,实在没有我说话的份。”
果然,王熙凤继续道:“依我看呢,妹妹空有这样的才华,却没用武之地,着实可惜得紧。”
王熙凤见迎春仍然没有说话,便道:“我倒是有个主意,妹妹若是同意,不但妹妹可以继续施展才华,老太太老爷那边也不会再说什么。”
王熙凤笑道:“我在外面也有几个铺子,妹妹若是愿意,我就把其中一个改成书坊。
迎春问道:“是不是再不能用之前的名号?”
万一被老太太知道,岂不是麻烦。
没有赵珏的指示,迎春不敢自作主张。
但是当着王熙凤的面,她又不好多说什么。
当即让迎春拒绝了她。
谁知这里的事情不知怎么就传到贾赦的耳中。
这几天又看上一个暖香阁的头牌周妙彤,被其迷得神魂颠倒,非要凑银子赎回来。
一时间哪有银子去赎。
对了!听说迎春之前卖诗集和报纸,手里足有好几千两银子。
等到她出嫁的时候,自己也可给她购置许多像样的嫁妆。
邢夫人虽然对迎春那边心有余悸,但对他来说,贾赦就是她的天,只要是贾赦说的,她就必须照办。
若是贾赦喝醉了,甚至动手也是有可能的。
说话都没什么底气,又哪里敢违拗贾赦。
见面之后,她下意识地问道:“你那好嫂子来做什么了?”
如今她贪图官中的钱不说,竟然还想打你的主意。
她越说越来气,完全忘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
她一连抱怨了好几句,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邢夫人这才回过神来,笑道:“你只管放心,若是她还来找你,你只管和我说。”
邢夫人呆了一下,一时间想不起自己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迎春和王善保家的都是一愣。
邢夫人走到外面,这才回过神,脸色突然就是一变。
不过刚才到底是什么回事。
难道,又是那不干净的东西。
这边,赵珏享受了迎春的香火,便想着让香菱也来上香。
赵珏眉头一皱,立即觉察到有些不对。
那是谁?
所以是……薛蟠?!
是要收做房里人了?
为此,贾琏还好一顿酸。
不好!
以薛蟠的性格,他说不定会打香菱的。
他来不及和迎春说什么,赶紧切到香菱这边。
木棍落下,接着赵珏便听到香菱痛苦地哀求。
“我家对你这么好,还不及人家随便哄你几句!
薛蟠骂了一句,又要再打下去。
趁着这个机会,他几乎是拼尽全身的力量,猛地一下戳在薛蟠的眼睛上。
薛蟠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连退了好几步,捂着眼睛坐在了地上。
“啊啊啊!”
两个小厮冲进来,见了这情况,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赵珏还要再出手,却发现自己的精神力正在飞速消耗着。
二来他和香菱才刚建立连接点,还没什么虔诚,所以虽只一小会,耗费得精神力比在迎春那边一天都多。
没过一会,得知消息的薛姨妈和薛宝钗也匆匆赶了过来。
一来这边并没有第三个人,二来香菱也绝不会对薛蟠出手。
薛宝钗忽然想起一事,对薛姨妈道:“妈妈可还记得,之前府里大太太似乎也是被人戳伤了眼睛。”
她四处看了看道:“你的意思说,是有什么……”
她对着薛姨妈摇摇头,“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