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好了,一开始便跟山洪爆发般不可收拾,霸道又缠绵,温柔又凶狠。“华啦啦……”
“华啦啦……”
浴室里的流水声跟江醉刻意压低的喘息声混杂在一起,他双手撑在洗手台上,身躯轻轻晃动着,呼吸粗重望着湿漉漉的镜子,双眼迷离又享受,舒服得脚趾微微蜷缩,身子微微颤抖。谢亦谨掐着他的腰时不时从后面亲吻他侧脸,贪梦的嗅着他身上散发出的蜜桃味,动作凶悍得不行。江醉活像上了一条贼船似的。
船上风浪吹吹打打,根本不留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每次他感觉船都要翻了,又被风浪给拽了回去稳稳航行着。直到今晚江醉才知道谢亦谨当掌舵人能野成什么样,他以前属实太过寡淡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骤雨初歇,江醉浑身软绵绵靠在谢亦谨怀里,终于灵光一闪想清楚江淮盛的“必须”。
“我……我明白了!"他正想跟她聊聊,就被谢亦谨放在床上。Alpha啄吻着他的唇瓣。
江醉嗅到她身上浓厚的烈日味,浑身每个细胞都在欢迎着她的触碰,声音含着些鼻音道:“我知道,我爷爷为什么要让我们离婚了…”“这时候,还是专心些好。”
谢亦谨吻住他的唇瓣。
江醉闭着眼睛任她为所欲为。
熟料下一秒,双手正被带子绑起来,Alpha将他双手举过头顶,他睁开眼睛,望望被捆住的手,原本绯红的脸颊更红了,还夹杂着几丝羞耻:“你…你上哪儿学的这些?”
“宝贝儿,”
谢亦谨唇瓣靠近他耳畔,呼吸粗重道:“我成年后的春梦里,就是在这张床上,无数次把你绑起来,狠狠地要。”
江醉闻言脑袋充血,耳根都红了。
……梦里】
“你像个妖精似的勾引我,求我,”
谢亦谨咬了咬他耳垂,声音里充满了恶劣因子道:“梦里我们什么都试过。”
江醉小脑袋瓜跟烧开的水似的,咕噜噜疯狂响:“你…你变态!”“我是变态,”
谢亦谨吻了他唇瓣一下,伸手扣住他的腰,眼睛弯弯道:“醉醉喜欢我这样的变态。”
江醉还欲再说什么,被谢亦谨封住了唇齿。她不一把将他搂起来坐好,也不知道从哪儿把他领带扯过来,直接将他眼睛都给蒙住了。
视觉丧失,听觉和触觉更为敏锐。
江醉呼吸紧张,心脏砰砰直跳,脱口而出唤了句:“阿谨。”新一轮的角逐,开始了。
说起春梦,江醉也做过不少春梦。
那是在彻底分化成Omega后,白日里跟谢亦谨解除过,晚上一半的概率会做春梦,多数都是他被谢亦谨用绳索绑在闺床上doi,在梦里他并不讨厌被Alrha绑住双手,也不讨厌跟谢亦谨那般亲密无间,他喜欢被谢亦谨短暂掌控的感觉一开始春梦的内容还比较单调。
江醉从小被当做Alpha教导,心理上十分积极主动成为Alpha。即便他后来分化成Omega,在做春梦这件事上,还是十分理性正视生理需求的。
随着年龄的增长,梦里花样逐渐变多。
江醉一直以为,是生理上压抑的需求才导致他乱做梦的,但现在听谢亦谨这么说,他的梦跟谢亦谨竞还有几分相似。难道,是因为匹配度?
很快,江醉就没空分神了。
谢亦谨似要惩罚他的三心两意,狂风骤雨般侵袭着他,嗓音沙哑在他耳畔道:“宝贝儿,你梦里也最喜欢这么叫我。”江醉脑子里最后一根弦绷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