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自己。”薄薄一层肌肉覆盖在他身体上,蓬勃的力量感呼之欲出,肩膀上的伤口似乎没处理过,只牙印浅显部分结了一层薄痂,胸口上她昨晚写上去的名字还在。姜茉慢慢吞咽下嗓子,恍惚间想起她昨晚似乎确实站在淋浴间外盯着靳行简,只是目的是,不让他把胸口的名字洗掉。当然,他身体也很漂亮。
很,壮观。
解开皮带的咔哒声惊醒了想起来事件经过的姜茉。她毫不留情地转身,跑走,开门。
眶一一
将靳行简的闷笑声阻在门内。
大骗子,自己洗不到就一一臭着吧。
拿上换洗衣物,去另一间浴室洗过澡,姜茉出来时,靳行简正穿着睡袍等在沙发那,长腿搭着,腿面上放着一份文件,手边茶几上是昨晚就摆在那的医药袋。
摸了摸自己满得快要溢出来的良心,姜茉慢吞吞过去,俯身挑开医药袋,拿出里面的碘伏,沙发宽大,她单腿跪上去,膝盖顶在他股骨处,往后挪了两寸,示意他拉开衣领。
肩膀上的伤口和刚刚看到的差不多,姜茉捏住碘伏,小心地点上去,目光留意着男人表情。
靳行简只在她膝盖往后挪的时候看过来一眼,这会儿又耷着眼皮,目光聚在文件上,脸上丝毫没有疼痛的表情。
姜茉放下心,靠近些,碘伏棉球抵到伤口深处,稍用力时,里面液体被力道挤压而出,顺肌理下淌,大约是疼了,靳行简肩膀一动,冷白皮肤上一道蜿顿棕褐。
担心心碘伏流到衣服上,姜茉把他睡袍往下一扯,整个上半身几乎都露了出来,包括他胸口上的名字。
姜茉目光挪过去,等到一张纸巾抵住流下来的碘伏时才回神,她从靳行简手中接下纸巾,小心擦掉皮肤上的痕迹,嘴上状似随意地问他:“名字怎么还在啊?”
“冲不掉,"靳行简将文件翻了一页,目光往名字上搭了一眼又收回到文件上,口吻戏谑,“看样子是想长在这儿。”姜茉脸颊上爬上淡粉,一颗心脏鼓噪喧嚣,心跳快得要冲出喉咙。她垂下眼睫想。
她就是想长在那儿。
靳行简是不是看出来了?
是在撩她还是在逗她啊?
总不能是随意说的吧。
内心纠结了一会儿,姜茉换了一团碘伏,再度俯下身,去处理另一排咬痕,这次她收着力气,到深处时,靳行简肩膀还是动了下。姜茉忙收了碘伏棉球,又朝他肩膀轻轻呼气,原本静止下来的肩膀再度微不可查地一抖,姜茉忙又呼了一口。
手腕被突然捏住时,靳行简喊她名字,“姜茉。”碘伏被收走,她被拉坐到他腿上,有东西顶住她。“别再撩我了。”
她呼吸轻得像羽毛,一下又一下挠着他肩膀、心脏。好心帮他被硬说成撩,姜茉脸色粉红,缓慢地喘了口气,“靳行简你是不是没被女人撩过?”
她贴近他,手捧住他脸,唇在距离他一厘处停下,感受他扑在自己唇上痒痒麻麻的呼吸,忽而偏头,在他唇角轻轻印下一吻,又向下,吻上他喉结,唇熟分开,含住,舌尖探出,正碰上重重滚动的喉结。手心下男人胸腔内的心跳很快。
腰被一双大手掐住前,姜茉从男人怀里溜出去,利落地转身跑回卧室,看他人坐在那没追过来,将他的枕头抱出来。原本坐在沙发上的靳行简心口一跳,站起身直步过来,姜茉看准时机把枕头朝他丢过去,迅速关门,上锁。
背靠在门板上,在咚咚心跳声中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那种痒痒麻麻的感觉还在。
靳行简应该也是这样吧。
不对,他应该又被气到了。
姜茉括住心口笑出声。
咚。
门忽地被一敲,姜茉一个激灵,手紧紧握住门把。门外的靳行简抱着自己被“扫地出门"的枕头,看一眼关得严实的房门,怒极反笑,他又敲一下门,听着里面慌得错乱的呼吸声说:“姜茉,屁股不疼了是吧?”
姜茉唇角撇了下,见他没有要破门而入的意思,深呼吸几次,胆子又大起来,她松开门把,正要说话,听到靳行简又提醒:“你今天第五天。”这话说得不直白,暗含的意思却让姜茉心口重重一跳。她咽了下喉咙,骨气撑起脸皮,假装听不懂他意思地回:“对呀,所以为了睡眠质量分开睡嘛。”
“那还真是感谢太太为我着想。“靳行简气笑。哪次和他一起的时候,她睡得不是香香的?姜茉自己也知道这回事,忍住笑往里走了几步,扑到大床中央,声音闷在柔软的床褥里,隔着门喊:“靳行简,你真是活菩萨!”“你真是小祖宗。“靳行简低嗤一句,抱着枕头去了次卧。*vy*
Hayden差人来接接姜茉是两天后,Aria这天上午正巧没课,跟着司机一起过来,又和姜茉一起上了四楼。
姜茉戴上一只口罩,拿只软毛笔,在画面上轻掸,Aria搬把凳子坐她旁边,十万个为什么一样问问题。
手下不紧不慢,姜茉为她解释,“要掸去画作表面的浮尘和霉菌,这种霉斑要化学处理……”
姜茉年纪不算大,从十五岁跟着李南桥学习,自己也有实操经验,处理这些得心应手。
Hayden这副画破损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