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他呼吸失去节奏,忽深忽浅,在她鼻尖停顿数秒,而后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去。
手掌撑在他肩头,急忙去推,他伸手把她的手指攥入手中,力气之大,生出痛意。
他接吻是她教的,练习的对象也只有她,自然比任何人都知道,怎么在最短的时间里,撬开她的齿关,找她的闪躲的舌尖,紧紧缠绕。薄荷糖缓慢化去,持续造成叫她头皮发麻的凉意。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放弃了抵挡,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更不知道什么时候抱住了郁野的后脑勺,情不自已地热烈回应。心脏像在燃烧,滚烫又缺氧。
“程桑榆……“郁野在换气的间隙哑声问,“你还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