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他只是被引-诱着堕落,才做出了与他的身份完全不符的事。譬如,被她抓着手,沿着她锁骨一路往下。当明确了手指的去向之后,郁野的第一反应是别过脸去。而程桑榆似乎预判了他的反应,拿手指轻轻掐住他的下巴,轻声说:“看着我。”
他睫毛翕动,歇下去盖住眼睛的同时,感觉到自己的指尖被一片湿热紧紧绞住。
郁野始终不作声,下颔紧绷成一线。
因为隐忍,额角已然沁出汗珠。
随后,一阵拉链滑动的声音。
手指被替换。
这个时候,郁野忍不住垂下目光,去看衔接的地方。他分明被衣料覆盖得严严实实,却有一种远甚赤程的羞耻感,刺激得他头皮发麻。
程桑榆自行起落,仿佛是一场纯然的亵渎。郁野咬紧牙关,终于忍不住伸手,一把抱住了程桑榆的腰。程桑榆趴在郁野的肩头,隔了好久,才使自己平复下来。怕她冷,他始终拿手臂紧紧搂住她的后背。“姐姐。”
程桑榆掀了一下眼皮,“嗯"字发得有气无力。“下回想玩,能不能换身便宜的衣服。”
好耳熟的话。程桑榆一下就笑出来。
郁野把她的脑袋扳过来,温柔地亲了她一会儿,轻声说:“你得把衣服穿上,别感冒。”
程桑榆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她撑着他的肩膀站起身,郁野拾起地上的睡裙递给她,她套上以后,去往浴室。
洗手的时候,瞥见郁野往卧室走去,似乎准备去换衣服。“你过来。”
郁野脚步一顿,拐个方向,走去浴室,停在程桑榆面前。程桑榆径直伸手,解开他西装外套和里面衬衫的扣子。郁野笑:“你让我歇一会儿。”
程桑榆转身,去隔板上拿了一支口红,她最常用的。拔下盖子,咬在嘴里。
旋出膏体,挨向他的胸膛,开始写字。
有些痒,郁野忍住了没有动,只低头去看她。她头发很凌乱,咬着口红盖子的样子,实在是……片刻,程桑榆写完,把口红收回去。
郁野抬眼,往镜子里看去。
因为是镜像翻转的,他看了一会儿,才认出来那写的是什么,忍不住挑了挑眉。
“先不准洗。"程桑榆叮嘱。
郁野笑着,懒懒地"嗯"了一声。
第二回合转移到了卧室。
乱糟糟的西装扔到了一旁。
他们的对戒,并不是适合日常佩戴的款式,为了方便,后来程桑榆弄了两根一样的银链,串起来变成了项链。
郁野脸颊被薄汗浸湿,颈侧青筋分明,白皙的皮肤已是一片薄红。最后的阶段,为了不被打扰,他总习惯把戒指衔进嘴里。注视着她的眼睛,认真而专注。
这一幕程桑榆几乎百看不厌。
况且,他白皙的胸膛上,还留着她刚刚作的标记,口红写下的:pupp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