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镇这几年小友还是少待为妙,日后小友闯荡江湖时,需注意不要露出根脚是广成所授,便可安然无恙。”
话音落地,城隍探手到沈道一头顶,轻抚两下。
“如此便好。”
这也太随意了吧。
沈道一在心里默默吐槽,他觉得不甚保险,扭头与城隍说:
“劳烦大人再瞅瞅,这因果斩净了没有。”
城隍拂须轻笑,抬手在他肩头轻轻拍了拍,道了句:
“回去吧,晏知秋在外面等你。”
沈道一如大梦初醒,耳边喧嚣声音又起。
一位体壮的香客见他半天呆着不动,好心在他肩头拍了拍道:
“小兄弟可是有些不适?要不去旁边歇歇缓缓。”
沈道一恍若隔世,谢过他的好意,在庙内找了个僻静处坐下。
他隐约看到泥塑的城隍冲着他眨了眨眼,一时又看不真切,如真似幻。
就在他回忆庙里刚刚那幕对话与棋局之时,青衫书生挥着扇子走到他身边,正是晏知秋其人。
“沈少侠,晏某在此见礼。”
沈道一急忙回礼:
“见过晏大人。”
“方才你与城隍聊过了?夫道者,覆天载地,廓四方,柝八极;高不可际,深不可测。可惜广成大师证得人仙时,晏某只知雷劫凶猛,心魔难渡,未能亲眼得见。”
今日连晏知秋都转型谜语人了,倒整的沈道一有些迷糊。
晏知秋从袖口掏出一封信件,塞进沈道一怀中叮嘱道:
“待沈少侠出了落川镇,再拆这封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