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龙啥样?金龙尿炕、吐奶、夜里不睡觉就干嚎,让老皇帝抱着在地上一圈圈的走。
但凡换个人抱,小金龙就小嘴一撇,小眼泪一挤咕要哭。
如今…老皇帝夜夜钓金龙鱼。
———
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马蹄声传来。
声音由远及近。
“众将士,随本皇子清君侧杀贼人救王上。”
“清君侧、杀贼人、救王上!”
“清君侧、杀贼人、救王上!”
“清君侧、杀贼人、救王上!”
声音震天响,回荡在南良的皇宫中。
“哈哈哈…”乔王后仰天大笑“哈哈哈…良澜我胜了。
我的儿子带兵入宫了,你的死期到啦!
从今日起,本太后就是南良国的苍穹。
本太后要你们的命。”乔王后一指孙御史,面露狰狞咬牙切齿道“哀家要把你扔入万蛇窟。
要让毒蛇从你的七窍中爬进去,让你痛苦不堪。
让你嘴贱,辱骂哀家。”乔王后仰天大笑“哈哈哈…”
又笑了一场后,她一指谢凌渊和柳眠眠道“你们一个都跑不出去,今日你们就要葬身于此。”
谢凌渊微微一愣,仿佛是听闻了世间最为荒诞不经之事。
他唇边悠然溢出一抹笑容,当着大圣官员的面,对着柳眠眠展颜一笑。
大圣官员没脸看。
他们只觉太子像二傻子,那娼妇上蹿下跳,恨不能猴子摘桃般的挑衅太子,挑衅大圣国威,太子咧嘴嘿嘿一笑。
这笑容落在乔王后眼中,如春日的枝头上的桃花瓣灿烂,给谢凌渊俊逸的脸上又平添一抹魅力,竟生出丝丝缕缕难以言喻的风情。
乔王后眼眸一暗,眼神在谢凌渊和秦楼身上流转。
随即她又仰天大笑两声,尖锐又张狂
“哈哈!难怪太后会宫变,权利只有掌握在自己手中,才能遇见世间美好。
你二人若是顺从于哀家,乖乖听话,哀家便给你们一条活路。
可好?
日后,不说荣华富贵,高官厚禄。
也是性命无忧的。
可若是执迷不悟……”
说到此处…
乔王后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痴迷,又嗤笑两声“呵呵!你们两个是聪明人,聪明会选择的。”
众人“……”咋顺从?说仔细一些。
大圣官员看向秦楼的腰部,腰部以下。
秦楼一身书生儒雅之气。
太子肩宽腰窄,一身肃杀之气。
乔王后双眼迷离,冒着虎气。
大圣官员在看戏。
乔王后和拂竹皇子一脉的官员,他们刚进宫门,便听见此番言论。
逼良为娼?逼男为娼?他们恨不得转身离开,
他们肠子悔青了,就不应该进来。
死脚,为何进来?
谁能想到他们王后在逼宫的时候没发疯,发春了!
南良王一脉的官员羞的老脸通红,想大喊一声!啊!他们南良的王后是什么玩意?
乔孟山非要在青楼找人冒充他妹妹吗?
不能换个地方吗?
破庙乞丐那么多,不能找个小乞丐吗?
找这么个玩意儿?逼宫的档口要收大圣官员和太子入…
入…
南良官员面面相觑,长叹一声。
众人不由自主的看向乔孟山。
乔孟山自插气门后,脸色煞白嘴唇发紫。
他虚弱的坐在角落中。
乔孟山见众人看向他,他缓缓露出一抹笑容道“此女的放浪形骸的行径,乃是随了她娘。
同我乔家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我把她带走之后,青楼老鸨就一把火烧了青楼。”
一官员蹙眉,然后脱口而出道“可是杏花街上的花枝楼?下官当年…”的相好的就烧死了。
乔孟山似笑非笑的点点头道“不错!就是杏花街上的花枝楼,本将军就是在那找到她的。”
“我的天!原来乔王后是花枝楼老鸨的女儿啊!”一官员大喊出声。
只听嗖的一箭,那南良官员“啊”一声,应声倒地。
只见拂竹皇子身着一袭黑色劲装,面色冷峻如霜,手拿长弓站在殿门外。
“放肆!竟然敢对孤的母后不敬。”
唇角微微下撇,面露阴鸷,一字一顿地开口道“今日孤要清君侧,为天下人除奸臣。
来人!把仇王爷抓起来。”
拂竹行至殿中,他手握长弓,长弓对准谢凌渊道“仇久,你压根就不应该回来,从你踏入这宫殿的那一刻起,便已注定是个错误。
南良,会让你有来无回。”
谢凌渊气笑了,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南良拂竹皇子吗?
说好的儒雅呢?
说好的诡秘多端呢?
上来就认错人?
谢凌渊嘴角微微上扬,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眼中却透着几分戏谑。
他张口骂道“你他娘的,难道就没寻思过,老子说不定是谢凌渊?
是大圣的太子?”
谢凌渊一指角落中的仇久,仇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