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境?我看你们是神经,你们知道那里面有多危险么?”李玄气急发笑的问道。
他接着道:“可即便接触过的人都知道它的危险,但是总有人会忍不住去触碰。
更别提那些病入膏肓的人,利用禁忌物续命,为了活着,他们可以捐献出所有的财产。
林镇岳盯着他脸上嘲讽的笑容,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恶狠狠道:“你给老子我好好说话。”
说到这里,李玄也颇为好奇,因为便是镇秽师,也是通过玄铁木门方才进入雾境,又或者是外部发生小规模的蚀变才能进入,这些普通人又是如何进入的。
金瑞很干脆,直接道:“在我城东永昌街的宅子内,我屋子供奉的佛龛底下有红色线香,点燃那个线香就可以进入了,它燃烧的很慢,可以支持一晚上的时间,烧完人就会自动离开神境。”
“你?”
金瑞的皮肤下突然浮现蛛网般的黑线,他猛地瞪大双眼,喉间发出“咯咯”的怪响。
话音未落,黑焰从他七窍中喷涌而出,审讯室的温度骤降,连茶杯里的水瞬间结了一层薄冰。
李玄试过用手里的符箓去镇压,结果符箓刚触到黑焰便化为飞灰,他踉跄后退半步,厉喝:“老岳,退后!这是五毒教禁忌物的‘焚魂咒’!
“老岳,不是我说你,他说的地点是他们集会的地点,换句话说就是他们的窝点,我们进去干什么,肉包子打狗么?”李玄将手上的审讯薄合起来,打算前往金瑞家中,将他口中说的线香给取来。
林镇岳看着被自己拨弄的满地都是黑灰,瞬间傻了眼,自己还得花时间收起来。
李玄掰着指头算过,自己50银币的月俸,刨去吃喝成本,算每月攒30银币,以这个地方每平米1.2金币的价格,也就是1200银币,买下金瑞这处500平米的大宅子,要花1667年,真是造孽~。
敲了几遍,结果四周安安静静的,根本没有人来开门。
李玄直接动用修为,将朱红大门拍的砰砰作响,步行街上的人看到他身上的制服,都绕着走,有些胆子大的,则是停下来看戏。
李玄眉头一皱,里面很可能出事了,根据自己多年看港片的经验,如果自己这时候闯进去,很可能被栽赃成凶手。
见到李玄点名,围观的人群瞬间四散开去,被点到的几人则苦着脸走到李玄跟前,其中一人道:“长官,我们就是路过的,您把我们当个屁,给放了吧!”
几个人面面相觑,直到李玄手中的镇龙渊弹出半截刀身,几人才发疯一样的往朱红大门撞去。
这十来人一起搞破坏,威力惊人,很快就将朱门撞的嘎吱作响,没坚挺盏茶功夫,便被撞开。
在最前面的几人被后面的人推倒,一下子扎在血泊中,整个人滚成血葫芦,待抬头看见那摆放的整整齐齐的京观,被吓跑了胆,连滚带爬的爬了出来。
他没有进去,只是掏出一张符箓,用缚字诀约束着要跑走的众人。
跟着来的两队人马持着长枪,一阵小跑,将门前的众人给围了起来。
不料那马上的人根本不怵,认真看了看令牌,“哦,你就是举报信里,屠戮金府全家的镇秽司败类?来人,给我拿下!”
薛昆雄看着眼前气定神闲的镇秽师,不由来了兴趣,挥手示意手下停下,道:“你且说说,让本官听听,你这罪大恶极之人,如何说动本官。
李玄指着门内的血泊道:“大人请看这血泊边缘,是否已经有干涸迹象?”
“在下刚来不过一刻,而此地血液干涸的情况,足足有一炷香那么久,这说明此地凶案另有其人。”李玄拱了拱手,骑在马背上这家伙修为有七品,只好以理服人。
李玄指着被自己束缚住的几人道:“大人,这些人都是人证,而且我有镇秽司的出行记录,另外,我八品修为,不能凌空,大人可以勘探足迹,此处并无我的足迹。”
将信摔在地上,挥手就要让手下一起撤离,怎料一下子被李玄喊住:“大人莫走,此地既然发生命案,大人又是第一个赶到的,还请大人一起与我入内勘探。”
李玄哪里肯放过这七品苦力,谁知道这金府里面还藏了什么东西,赶忙喝道:“没想到大人竟是贪生怕死之徒,算我李玄看走了眼。”
“谁敢说我薛昆雄是贪生怕死之徒,李玄是吧,今日本官就随你一起,把这案子给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