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不能喝药。“谢玦凝注着她。
宛宁这才想起那日她拿着糕点去国公府,看到他和萧姗音走出去,一气之下说糕点是喂狗的,又羞又气,委屈更深,唇角一拧,眼中就蓄起了泪花,带着哭腔:原来你都知道。”
一提这事,宛宁的眼泪就汩汩流下了下来,眼睛像是泡在了水里:“你都知道,我想去找你,跟你道歉,可是你却和郡主在一起,你们出双入对,所有人都说你们是一对了,你还来找我做什么!”谢玦拧眉:“谁说我们是一对?”
宛宁哭道:“你们府里的下人,还有李畴…她哭成了泪人,让人好不心疼。谢玦捧住她的脸,压过心底的怒火,哄着她:“旁人的话你不必在意,我和郡主并无半点私情,那日她不过是奉王妃的意思来送些荆南的点心。“末了他淡淡补了一句,“我一个也没吃。”
他替她擦去眼泪,宛宁看着他眼底的珍视,其实见他这样护着自己,她已经不怎么生气了,只是一些火不想闷在肚子里,一些话只能借着生气才能说。听到他没吃,宛宁抿了抿嘴唇,压住上扬的嘴角,故作生气道:“那你以后也不许让她进你的院子!她去了,要她守规矩,要她通报,就跟我第一次去的时候一样,但是以后我去,不管你在不在,那些府兵都不许拦着我!”谢玦纵容地都应了。
“那你喝药吧。"她软软说着,嘴唇因哭过看上去愈发莹润饱满。谢玦扫了眼桌上的药:“我没病。”
宛宁奇怪:“可是玥玥说你感染了风寒……谢玦眼底沁出一丝寒意,轻描淡写:“那不过是不去吊唁的借口罢了。宛宁心头一惊,眸光闪闪地看着他,小心心翼翼问道:“李畴是你杀的吗?流霞正拿了烫伤膏来了,一听这话,忙是闭上眼将药放下,转身就走了,听不见听不见!
谢玦拧眉,声音微沉:“你这丫头不太中用。”宛宁一慌,握住他的手急忙道:“我不许你动她!她是我的人!”谢玦轻轻一笑,反握住她的手,语声轻缓:“她虽不中用,对你却是忠心,放心,我不会动她。”
宛宁松了一口气,看着谢玦给她擦烫伤膏,细致温柔,小心翼翼的样子,她心头一软,实在难以将他和杀人如捏死一只蚂蚁的样子联系在一起。谢玦一边帮她擦药,一边淡淡问她:“宁宁,若是你爹爹不许你跟我在一起,要带你回朝夏和别人成亲,你会如何?”宛宁微愣,嫣然一笑:“不会的!爹爹最疼我了,你虽然不符合爹爹选婿的标准,但我只要跟他撒撒娇他就会依了我的!”谢玦笑意轻浅,捏了捏她的手心:“宁宁说话算数?”宛宁重重点头:"自然算数!”
谢玦笑意渐浓,温声软语:“好,若是宁宁敢逃,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抓回来。”
宛宁以为他在开玩笑,嘻嘻笑着点头,靠进他怀里,花软玉柔:“我不逃,就在你身边。”
谢玦摸摸她的头。
回了国公府,谢玦对季平道:“去库房挑几件礼物送去给温贵妃,就说我承她这次情。”
虽然即便没有温贵妃通风报信,他也准备对淮南王下手,但他这次愿意领温贵妃这份情。
季平讶异,这么多年,温贵妃数次明里暗里的拉拢,公爷都不予理会,这次温贵妃的提醒不过也就是多此一举,公爷却愿意领情了,他知道是表小姐的缘故,他暗暗惊诧,公爷这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表小姐在他心里的份量。惊诧过后,又冷静道:“只是这事做的隐蔽,淮南王又怎会知晓李畴的死不是意外?”
谢玦精锐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季平明白了,立即颔首:“属下定会查清。”抬头道,“公爷,大理寺那个余毒已清,人已经清醒了,何时见他?”谢玦没说,石通迎了上来,他冷冷看他一眼,石通立刻紧张了起来,低着头拼命思索最近自己有没有犯错。
“最近府里有我和郡主的传言?“谢玦坐在方榻上,织罗捧着热巾帕上前给谢玦擦手。
石通心头一惊,忙道:"小的会制止这种传言。”谢玦扫他一眼,热巾帕拭过他莹白修长的手指,都沁着冷意,他的声音极沉:“再听到就直接发卖了。”
石通打了个激灵:“是!”
织罗和他一起走了出来,朝他伸出两根手指,得意地笑:“如何,我说公爷绝不会娶郡主,二两银子。”
石通瞥她一眼:“回头给你,我得赶紧去查嚼舌根的了。”这么一查,就发卖了几十个下人,一时间国公府买下人的消息就传了出来。荆南王妃正带着萧姗音和阑笙在锦绣坊选料子试成衣,王妃嘴角止不住的笑意,问阑笙:“阿笙,你瞧瞧你姐姐穿这身如何?如神妃仙子一般。”阑笙看着穿衣镜里的萧姗音穿着青绿的裙裳因母亲的话红了脸,衬出一抹娇羞,阑笙含笑点了点头:“姐姐喜欢就好。”其实萧姗音气质高贵优雅,身材高挑,微微一笑很是温婉,并不算玲珑娇媚那一挂的,但不知是心心境的缘故还是为何,她今日看上去难得出现了一丝小女儿的情态,阑笙觉得有些不妙。
正巧此时外头传来几声怒骂,绣娘赶紧解释道:“王妃莫怪,是这几日店里的伙计要去定国公府应职,掌柜的忙的不愿放人呢。”一听国公府,王妃便问:“国公府要买新的小厮?”绣娘一知半解:“是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