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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伤(1 / 2)

第70章摔伤

作业谢玦被绣球砸了,怡王一早就去了国公府,先是给老令公请了安,坐着喝了一回茶,才往观澜院去,进了院碰到了织罗给他请安,他颔首而过,,忽然又折返:“回来。”

织罗忙是往回走两步:“殿下有何吩咐?”怡王凑近低声道:“昨夜你家公爷回来心情如何?”织罗睁着眼睛奇道:“心情?"她想了一回,“没什么特别的,"便笑道,“殿下您知道我家公爷的,便是有什么事,奴婢们也瞧不出来。”问了也白问,怡王摆手让她退下了,自己径直进了寝室,就见屏风后的谢玦身姿如松如玉正在更衣,怡王笑了一声,自顾在一旁的罗汉床坐下:“我终于知道为何只有织罗那小丫头能近前伺候了。”谢玦不语,修长的手臂套进长衫,石通自然也不敢多言。怡王道:“看到你这模样还能淡定不生攀附之意的,怕是只有织罗了。”谢玦身形微顿,低沉淡漠的声音传了出来:“世上能人众多,你见得我好,未必就入得了她人的眼。”

怡王蓦地一怔:你这'她人'该不会是指…….”“你这么早来做什么?"谢玦束上那根丹色宝石蹀躞带,怡然而出,矜贵清华。

“哦,你昨晚不是被砸了,我来瞧瞧你,请太医没有?”谢玦面色淡漠:“一点小伤。”

怡王道:“万一有内伤呢?可不能忽视,我见那姜至的力度很是迅猛。”谢玦冷嗤:“凭他,还伤不得我。”

怡王撇撇嘴,是是是,也不知昨晚是谁看着宛宁关心姜至怔住了神,没看到飞过来的绣球,结结实实挨了一记。眼风一转,瞥见了书桌上的公文,恍惚间看到“姜侯爷"的字眼,他心头一跳,拿起来看了,顿时脸色一白,还没看完,公文就被抽走了。

他呆愣地抬头,对上谢玦冷若冰霜的脸,看着他面不改色合上公文,置于书桌。

“你要对姜家动手了?“怡王怔怔开口,谢玦不语,他眼中闪过一丝惊惧,“是因为宛宁?因为姜至抢了宛宁?“他将这个猜测说出口时,整个身心都在震动,声线都是微颤的。

谢玦看向怡王的目光有一种令人惊悚的平静。怡王后知后觉:“所以,这次姜侯爷南下修缮大桥,是你设的局?"他不是震惊于谢玦对姜家动手,而是震惊于谢玦因为宛宁对姜家动手,他久久回不过神,忽而苦笑一声,叹息道,“锈宸诱宸,当初我们还笑话含章来着,没想到你也栽了。“又皱起眉道,“我还以为你对宛宁不过是三分情意,断了也就罢了。”谢玦从画桶里抽出一幅卷轴递给怡王,怡王莫名:“什么?“一边打开看了,不由盯着深思起来,“这个人,有些面熟啊……"半响后,顿时恍然,“哦!是他!"他顿时正色,低语道,“跟幽宫那件事有关?”幽宫那件事,只有怡王知晓,连温善则和宋含章都不知情,毕竟这件事牵连太广,谢玦能相信温宋二人,却不能相信温家和宋家。怡王见谢玦将画拿了回去,重新卷起扔进了一堆画轴中,毫不起眼,还是疑惑道:“当真只是如此?你敢说和宛宁一点关系没有?”或许没有宛宁那件事,谢玦会慢慢等时机,而不是送个坑给姜侯爷让他跳。谢玦没有回应他,只是拍了下他的肩膀:“走了。”怡王还追在他身后问:“那这次的秋日宴你会参加了吧?往年你都没兴趣,都不去,嘿嘿,今年总去了吧?”

“这么说他往年都是不去的?"宛宁坐在花飞楼的雅室里,咬着莲花饼问阑笙。

阑笙点头,有点儿不高兴道:“他不去,你就放心了?你怎么好像做贼心虚似的,你当真没有做对不起公爷的事?”宛宁坐直了身子眼睛一瞪:“当然没有!”阑笙立刻凑近她问:“那你说,你为何和公爷闹掰了?”宛宁低头专心吃饼,掩饰心虚:“就是之前跟你们说过的,我这人很没有耐性的,新鲜感也很低……”

阑笙苦恼道:“阿宁,你为何要这样说自己?我看得出来,你心里还是有公爷的,不然你也不会借口问他去不去宴会,来问他的身体状况了。”宛宁扯了扯嘴角,干笑了两声,既然叹一口气,按住了阑笙的肩膀,装模作样正色道:“阿笙,人心很复杂的,你不会明白。”阑笙气得打她,她嘻嘻一笑,继续喝桂花饮,阑笙一时也分不清她是强颜欢笑还是真的不在,她轻哼了一声:“你就作吧!梵玥几天没理你了吧?你连她也不要了?”

宛宁笑容顿了顿,想了想,自从谢玦生病她没去探望,梵玥就没找过她了,她也不敢去国公府,上回姜老夫人的寿辰宴,她也没见到梵玥,难不成她真的不想理自己了?宛宁有些难过,想着秋日宴正是机会。是以秋日宴那日她早早就到了,既是太妃办的宴会,宴会设在了皇家园林浔间韵,宛宁下了车就在宫婢的引领下进了院子,经过一处林子时,听到里头传来一阵欢呼声。

“母妃,母妃,你看我厉不厉害!”

宛宁看过去,就看到一匹小马上骑着一个垂髫男孩,大概八岁的模样,机灵可爱,正摇着手臂朝一侧的游廊看去,宛宁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倏地一怔,正要避开眼,却看到温贵妃满怀柔情的目光含着笑意,她心尖一颤,那种温柔与她之前在温贵妃脸上见过的所有温柔都不同,她的心渐渐发颤,听到温贵妃柔声说着“九儿好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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