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银钱，不要军需。
只造民间器具，武库司产出的货物质量就无法保持军品水准。
一降一涨，便能让武库司在民间坊市的优势全无，一文钱也赚不回。
“左兄，可知这城防营的底细？”张文问道。
其中以京都守备营最为强横，百户之上必是武者，战时可入城为主力。
“城防营呢？”张文继续追问。
这些将官通常在营中待不过两年，便会升迁至各个军营担任校尉，中郎将，甚至副将。”
“对。
“效仿？”张文对着那监令说道：“将退回来的军械一分为二，一份送去京都守备营，一份送去骁骑营。
“是！”
“为何不去？今晚定让二位，醉卧街边。”
此时，城防营内。
“哼，这事可由不得他。”
却正是张文被授男爵当日，鼓动将官围堵镇武司大门的二人。
“当然去。”
醉仙楼位于涢水河畔，揽尽天下名厨，乃是上京城富贵人家享食宴请的首选。
“听说这醉仙楼每到月圆夜，便会在涢水河上，以大船为台，跳一出幽兰舞曲，风姿绰约，婉转流年啊。”左都说道。
“哈哈哈，自是今日，否则怎会让你今个破费。”
一叶扁舟浮水而来，抚竿者，紫杉蓝衣，轻歌长音。
轻舟破水，一艘数十丈长的大船缓缓驶来，停在醉仙楼旁。
“扫了兴致，还想着看看妖娆仙子，怎么来个以武会友？”左都恨恨道。
“错矣，半个武痴，还有一半是风流。”
举杯同饮，呜呼乐哉。
大船之上，一柄仙剑破空而来，刚至台中，紫衣袭来，一名仙侠剑女追剑登台。
惊叹之声四起。
“仙女下凡，剑绕苍穹。”
……
一声不怎么和谐的声音传来。
“聒噪，粗俗！”左都多喝几杯，有些酒力上头，本是看那仙子舞剑入迷，却被打扰，心有怨言。
主座二人眼露惊色，年轻者道：“大哥，你看那人是不是张文？”
他倒没有出言回辱，只是召来醉仙楼的掌事。
“将军，此女乃是醉仙楼请来的修行仙子。”
“将……将军，这……这剑舞未完，强行中断，有些不妥啊！”
“你可知我大哥是谁？”
“知道还敢忤逆，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带人将你这醉仙楼砸个稀巴烂。”
城防营？左都和张文对视一眼，酒意散去。
“哈哈哈，张兄与我想得一块去了。”左都起身，冲着那掌事喊道：“剑舞未完，岂能中断，我等宾客岂不是人焉？”
那掌事停了步子，走留不得，一脸哀怨。
“是是是，小的这就去！”
“敢尔？”
“大……大人，小的不敢啊！”
“敢动手？”梁将军余光倾斜，身旁将官个个起身，飞身跃来，将张文三人团团围住。
“来得好，酒上头来，正愁无人助兴，揍几个将官过过瘾也不错。”
二人眸光于空中触碰，似有电光闪烁。
梁将军突然出声：“城防营主将，梁牧川。”
话音落，二人却是腾空而起，凌空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