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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么聪明的人,竟然也会相信她为了保命胡说八道的白月光。
为了她做地下情人,跟好友反目。
他甚至知道今天的晚宴,会有别的男人跟她一起出席。
可他依旧告诉她——
等老公回来撑腰,淘气也行。
浓重的雾气积蓄在眼底,模糊了那条很久之后才回复的,带着小尾巴的谢谢老公。
房门被人从里面轻轻关上,母亲的手臂环抱着她,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
坐在沙发上的少女没有讲话,甚至没有抬头。
她只是轻轻的转过脸去,将脸颊埋在妈妈怀里,环住了永远温暖的,妈妈的腰。
空气中传来一声轻叹,眼角不知道什么时候溢出的泪花被轻轻逝去。
母亲的披肩披在她身上,声音又温柔又轻:
“司机的车到了,我们回家。”
厚厚的地毯吞没了脚步声,永远炙热明亮的灯光高悬于头顶。
拐角处,没关严的房门里,传来陆斯言冷静到没有起伏的声音,跟被他遮住的人讲着:
“国外传来的消息,伤势很重。”
“应该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