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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2 / 2)

分毫。

翌日清晨。

阿兰在孟文芝怀中行来时,发现他正静静望着她。见她迟缓地睁开眼皮,面色疲惫,孟文芝深感惭疚,只怪自己昨夜烂醉,一时把握不住,对她失了分寸。

他抬起手,心疼地理她印在脸上的碎发,又一次道歉:“阿兰,对不起。”阿兰浑身酸痛,勉强扯起嘴角,嘴唇还有些红肿,幽怨道:“怪不得夫妻没有隔夜仇,我不过灌你些酒,你当晚就找我把账算清了。”这一句话,把孟文芝说得头都垂下了,反思半响,才问:“现在可有哪里不舒服?”

话落,简直想替她回答,该是哪里都不舒服。纵是铁打的身子,也经不住百般折腾,更何况是阿兰这样遇点儿风就要病倒的人。

他越想,越觉懊恼。

但阿兰心中已不再想此事,欢愉永远只有片刻,理智很快会回来,她知道,她不能一直假装忘却某些事情。

看到孟文芝面上含愧,阿兰心底并不好受。因为对不住对方的人是她。昨夜,她又一次欺骗了孟文芝。

左手中指指腹的痛感依然尖锐清晰,她不敢抬手查看。先望着床顶,随口问他:“你错过昨晚了吗。”

孟文芝再看向她,她应该没有感受到他的视线,双手搭在锦被上,缠在一起,指头相互摩挲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费力将昨晚细细回忆一遍,回答道:“很可惜。”阿兰闻声把脸扭来,表情很复杂,分不清是惊讶还是开心。孟文芝便像她刚才那样,把目光投向床顶,继续说:“挡不住酒劲厉害,还是错过了。"表示遗憾。

余光中,他看见阿兰松了口气。

这时,有人敲门来唤,孟文芝提了音量,对外问:“何事?”那人收回了手,隔着门道:“少爷,少夫人,今早要去宝昌寺里拜神佛的,且莫要忘记了。”

他提醒得正是时候,两人这样闹了一夜,都有些糊涂,险些把此事忘记。这时此处的习俗,凡家中又喜事,次日早举家都会去到寺中,敬香下拜,祈求神佛护佑喜乐延绵。

孟文芝忍着头痛,先下了床,扶阿兰坐起身来。阿兰也痛得不轻,仿佛腰腿都不是自己的,尤其是那处,平日里几乎不会注意到,昨晚遭受折磨,今日格外地敏感。她感受着身体的异样,面色尴尬,孟文芝及时察觉,也猜到她为何成了这副模样,俯下身关切地问:“哪里不舒服?告诉我。”阿兰不好说什么,艰难把两腿并拢,只觉胀痛难耐,脸上红了起来。孟文芝顺着她低垂的目光,看了过去,明白了什么,便把她刚落到床边的双腿再抬了上去。

他放不下心:“是那里吗?”

说着,竟去分开她的两腿,正要把衣服掀开,被阿兰及时制止,不可思议道:“这一大早,你又要做什么!”

“上些药?”

她会错了意,哑然一瞬,倒是不忘迅速合上双腿,抗拒孟文芝的靠近,又拿被子再护上一层,避过他目光,偏着粉红的脸道:“我没事。”孟文芝知道是她面皮薄,不好意思让他查看。可又担忧她一会儿去寺里要受煎熬,便说:“今日还是不要走动了,留在家中休息吧。”阿兰却不愿意,一家子都去寺里,唯独她在房中休息,这样说不过去,坚持道:“我真的没事。”

又怕他不愿相信,咬定牙根把脚点地,下了床,没承想双腿不比主人争气,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若非孟文芝把人接住,她险些跪在地上。想他看到自己这个状态,更不会希望她出门,阿兰便趁他尚未开口,抢先说出:“我能去,今日要去。"声音不大,却很是坚定,听者只好顺着她来。“只会逞强,难受的可是自己。“孟文芝瞧她如此坚持,无奈道。把她扶到床上坐好,去取了她的衣服,给她披上。

再仔细着帮她系好系带,扶着她去梳妆台前。阿兰正要梳头,一抬首,从镜中看到他站在自己身后还未离去,笑着问他:“怎么?女人的头发你会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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