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沈屿思再往边上一推,罚酒流水线似的到了祁越手中。
次数多了三方业务变得无比娴熟,一倒一推一喝,极其迅速。
到后面结果还没出来,祁越面前就已经摆好罚酒了。
他失语片刻,“不是啊谢笙,你就知道她会输?”
“她就没赢过好吧,你快点喝。”说着谢笙将酒塞过去。
沈屿思游戏也顾不上了,乐得直不起腰。
祁越见她这么开心也忍不住笑,“沈屿思,你故意的吧。”
“哪有,是我运气太差了。”沈屿思笑,凑近看他,“怎么,你不行啦?”
那双眼睛亮得很,泛着水汽直勾勾看着祁越,见他不说话,狡黠地眨巴几下,像个得意洋洋的小狐狸。
祁越呼吸有些乱,他用食指抵住她的额头拉开距离,“这才哪到哪啊。”
他仰头,喉结滚动,将最普通的百威喝出了心跳声。
游戏只是开胃小菜,随便玩了几局后大家全跑去舞池蹦迪了。
卡座上只剩下一个懒得动的沈屿思和喝酒喝懵了的祁越。
他支着额角的手背青筋微凸,看着好像有些醉了。
沈屿思终于良心发现,她走过去问,“呀,你还好吗?”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