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赵政解释了一番,简单说,就是他们经常一起吃饭,吃着吃着,关系就熟了。“齐师兄,他还好吗?”茅小冬问出这话时,眼里带着几分忐忑。当初先生的塑像被搬出文庙,最后还被一群激进的学子砸了。可惜他远在宝瓶州,只能管着大隋这一亩三分地。“放心,齐先生吃得好睡得好,最近虽然跌到飞升境,但过不了多久,他就会重回十四境。”这孩子说的齐先生,真的是他记忆里的齐师兄?当年那场三四之争,他茅小冬,如果不是学问偏离了文圣一脉,境界早已跌落。“齐先生早已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愧是齐师兄!”茅小冬情真意切地赞叹了一句。“茅先生,齐先生让我带一句话给你。”“你说。”茅小冬正襟危坐。“齐先生说,弟子不必不如师,先生也不必不如弟子。”茅小冬身上气息变换,竟直接进入顿悟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