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与她一般,只是个光景好的农村孩子。
知夏眼中满是期待,“你呢?叫什么?家住哪里?”
男孩仔细在脑海中回想关于自己的一切,一阵绞痛,男孩捂住疼痛的脑袋,“我不记得了”。
城北越想,这疼痛被越痛上一分,知夏也不再勉强,拍了拍少年,“没事,想不起来总有一天会记起,睡一觉就好了”。
直到车突然被守在城门外的官兵挡在门外,如马龙般长的队伍一直从城门排到几里之外,这样的景象,知父十几年还是第一次遇见。突如其来的晃荡让男孩惊醒,知夏担心道,“怎么样?好些了吗?”
人群之中纷纷议论,对于这样的场景大家都在众说纷纭,大家最先想到的就是,几年前出现的敌国奸细,乔装成小贩混入城中,大家纷纷赞同,看来这往后的日子又要不太平了。
守城的士兵,身披甲胄,手拿红缨长枪,那枪高八尺,立在地面之上,只见地面之下,那长枪竟然深深陷入土壤之中,男孩看的入迷了些,他难以想象这样繁琐笨重的武器在手,如何才能缚住苍龙,整整一排守在城门口,表情严肃,纪律严明。
这倒是不假,江城位于慕朝的最北端,与对面牧朝相望,牧朝四部,可都是数一数二强劲的对手,每当春天,雪化,而距离新鲜野草生长而出的这段时间里,牧族男儿都将会挥马南下,劫掠江城附近的村庄,烧毁一代又一代人赖以生存的土地。
带头盘查的男人看了一眼老实巴交的知父,又看了看牛车后运输的水果,与两个八九岁的孩子,开口道,“为什么你上面登记只有一个八岁女孩,这个男孩和你们什么关系?”
为首的官兵并未在这段说辞中找到破绽,又看了看男孩,一脸无辜,天真的脸,按照规则,凡是未在名单的人一律静止入内,可内心那种军民一家的情怀,还是将他放了进去。
酒楼内
酒楼外
可她还小,哪里懂大人世界的那种潜移默化下的规则,这酒楼可是无数种瓜种菜庄稼人最满意的地方,尽管被克扣点,可还是愿意做这样的生意。
女儿痴痴的望着知父,可还是始终没有买,“阿爹,我们去官府看看有没有最近失踪的男孩”,知夏指了指城北,“还有,他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我要带他去看看”。
哎,拗不过知夏,知父只能含泪离开了绸缎行,去往城北的一间药店。男人还没有进门,便在门外闻见中药那种独特的问道,男人招呼着男人,和两个孩子。
说到底,天底下哪有能就治百病,药到病除的神人呢,说是病,那也是心病,这么小的孩子,男人也只是开具一些凝神的方子,配上黄精和蜂蜜化成糖水,便直呼女儿小青抓取方子交给两人。
城北望着眼前女孩那双同样熟悉的眼睛,不知怎么开口,道,“城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