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学家在后续将一切怪罪与女子乱政,那位女子也随着阮柳死在宫廷外的大火之中,火与血的交融,在永安十年,百姓跪拜在皇宫门外,感谢慕太祖的丰功伟业,每个百姓脸上无不是一片喜色。
乌平表情痛恨,透露出杀气,老者不再言语,而是摸了摸乌平那张充满愤怒的脸,平和道,“这就是我们乌族的命运,这就是我们乌族的命运啊”。
“乌平,不要被愤怒蒙蔽双眼”,老者语重心长的说着,抬头望着漆黑的天空,“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你”。
“长老?”
“能说的明白点吗?”,这些对于十四岁的乌陌来说,实在太难懂了,老者笑笑,“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用意”。
乌平狠心的将早已经准备好的剜刀,对准妹妹后背洁白肌肤之上,风呼啸的刮个不停,狼对着皓月嚎叫,声音悠长而又凄凉,这无数种声音之中,伴随着少女凄惨的尖叫声,让无数族人低下头。
漫长的队伍继续往南方前进,这条路的结局早已经注定好了,像百年前一样。
一抹绿色的出现,属实让人难以理解。
知父很是欣慰的点了点头,“城北啊,今年的雪来的异常汹涌了些,我怕家中的柴火难以过冬,吃饭完,你趁着雪未深,替我去一趟山里再拣点回来吧”。
一家人围坐在一块,知母和知夏不断地给城北添饭,这个年纪的男孩正是长身体,长力气的好时候,吃完饭后,城北正要起身,从仓库将篓筐挂在身后,朝着山后走去时,身后传来一声轻巧的声,城北回头,他知道是知夏,故意逗他玩呢。
“少贫嘴”,知夏将围巾塞在少年的衣领之中,她只期待这料峭的风吹的缓些,而后从怀中拿出母亲烤好的烧饼,“这你拿着路上吃”。
知夏笑了笑,而后表情担忧道,不知为何,她有种预感,一种不好的预感,一件大事将要发生,紧紧的从身后抱住城北,小时候他像大哥哥一样,将她驼起,那种感觉依旧长绕在女孩心间,只是轻声说,“早点回来,我和阿娘在家等你”。
这座山名叫江山,并不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的江山,而是依靠江城,与牧族相隔,山高数千米,牧族的骏马与江城的烈火军隔山相对,数千年来,靠着这山,两族才相安无事,也是靠着这山,让无数村民免受掠夺。
山花那浪漫啊,满山的菊花,满山的绿油油的草地,躺在上面,和知夏看着未曾污染的蓝天,那白云如虎,如龙变幻,真是让人深陷其中,不想离开。
将箩筐放在附近的云杉下,便挑选一棵,枝落繁多的树为目标,抬头看了看天空开始飘落的小雪,心想,这下一定要将以一大家一整个冬天的柴火带回去,早已及忘了知夏的话。
斧头发出的咣当声络绎不绝,雪大批从树顶滑下,压在少年的肩膀上,城北不去管这些,只是一味的挥动手中的工具,这六年的读书让他不仅在气质上有了质的变化,这专注度更是让人望尘莫及,寥寥数下,原本粗转的树木轰然倒下。
城北将他背在后背,这重量少说也有上百斤了吧,这样满身的力气,真是天生的将军啊,想想,一个手拿百斤长枪的少年,在战场之上来回穿插纵横,想想就足以让人害怕啊。
望着一排排深约三尺的脚印,只有一位少年离去的背影。
“爹,娘”,泪从知夏的脸流进喉咙之中,让她不由得再难发出任何声音。
“爹”
女孩,头也不回的向远处山林跑去,不去管身后村民们的哭喊声,那冒着黑烟的村落,将过去的一切埋藏在其中。
牧野坐在那匹,他三岁前就陪伴他的小马驹上,如今小马驹变成了壮硕的狮子,战场之上就是他的领地,马踏飞燕,以一种傲视群雄的姿态,牧野死死拴住缰绳,看着远处骑兵正手提猛火油,一只飞箭,凌厉的在雪地印出一道痕迹,径直朝房屋射出。
“为什么,难道我们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村中的老者跪地祈求上天,又看了看牧野。
“是啊,你们又做错了什么”,牧野轻声道,“物竞天择,自然法则,这就是你们的命”。
“对,你们就是一群恶魔,上天会降下惩罚的”。
“上天吗?”,牧野抬头望着天空,这场雪还要持续多,他将那把长枪对准这老天,愤怒的咆哮道,“下吧,下吧,总有一天我会杀光你最虔诚的信徒,那个时候你就是孤单一人了”。牧野扭头,凶狠道,“我要那个女孩死,我不希望这件事被慕容南得知,烈火军的马踏将会比这场雪来的更加寒冷。”
骑将面色阴沉,一副视死如归的决心。
两只骑兵朝着女孩的方向而去,其余人跟在牧野身后,朝着北方的八白部而去,在天黑之前,他们要回到部落之中。
那仁草原,是个美丽的女孩,在北方的土地之上,招呼着他们的男人。
震惊的,在心中大想,莫不是遇到宝了,将身上的木屋放下,朝着远处而去,想看一看这究竟是何物。
“你是何人?”
“将衣服脱了”,身后的女人凌厉道。
“快点,你不想活了是不是?”,说完,将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