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龙在天推开一旁伺候的女人,大声嚷嚷着。
而后便起身,下楼。
龙在天宏伟的气场,硬生生将拥挤的场面挤开一条通道。
虞雪放下手中的琵琶,娇滴滴道,“龙将军,我听说府中被盗,损失巨大,将军这般花费岂不是要破费了”。
台下男人听到这话,心中不免失望,这龙在天这么多年不知糟蹋了多少姑娘,娶了多少姨太,女神这一去多半是凶多吉少啊。
沈姐突然从楼上而下,急匆匆的来到龙在天面前,打着马虎眼。
龙在天目光孤傲,势在必得。
谁知,龙在天一抖,将围上来的女人推倒在台下。
虞雪惶恐的站在琵琶身后,一动也不敢动。
“住手!”
女人死死的抓住男人的袖口,催促道,“洪钧,你快离开”。
这文弱书生名叫洪钧,看上去白白嫩嫩,穿着青布粗衣,和台下那群寻欢作乐的男人不一样,他的眼中不是欲望,而是一颗想保护身后女子的心。
爱常人所不敢爱,这真不知是傻还是白痴。
她没有注意到的是,少年的脚步微颤,已然这种场面对于这个文弱书生来说,还是太过牵强。
虞雪连忙起身,死死的抓住龙在天那双手,哭求道,“我回去陪你”。
洪钧眼中满是愤懑,龙在天力道便更重一分!
抄着同行人身上的佩剑,就要上去拼命!
做到他这个位置上,哪个不是军功缠身,杀的人没有十万也有八万了,要是随便一个人都能伤到他,他也干脆不用干了。
龙在天迅速从腰间取出佩剑,那把佩剑之上,不知染了多少敌人的血,那些可都是目不识丁的男人,跟着他征战多少个春秋,而在今天,终于有机会尝尝这书生是什么味道!
龙在天一个跃身,朝着男人而去。
虞雪眼中噙着泪,哭喊着让洪钧不要做傻事,可心爱之人又如何才能袖手旁观呢?
龙在天,一脚将男人踹到在距离男人相距十几丈的石柱上,将佩剑压在男人嘴角。
说完,便命人将他绑在石柱之上,让他看着心爱的女子伺候他的样子。
“你敢不顺从,我就杀了他!”
和虞雪又有什么办法呢?
“这龙在天,真是禽兽!”
为什么,为什么他的力量会消失?
说完,周静也不再废话,而是起身朝着龙在天而去。
“不好”,周静在心中默念,说完,便将城北从身后的窗户扔下。
龙在天将酒杯重重地打在案上,朝着东南角而望,两双眼睛死死对视。
周静做了一个挑衅的眼神,而后倒身而下,在离开前,她将手中的飞镖扔出,将绑在洪钧手中的缰绳割开。
一时间,台下乱作一团,男人们眼看情况不对,也连忙找准时机离开,生怕因为此事而惹上麻烦。
周静拼了命的朝着前面而去,身后就是追来的士兵,一群虎视眈眈,而龙在天正喝着美酒,手握大弓,射向城北。
周静只好连连退后,朝着森林而去。
“我要活口!”
树林之中,高大的乔木,盘根错节,交叉在一起,形成天然的空中屏障,而峰回路转的路让马不再一往无前。
龙城门外。
可又怎么忍心留下来呢?
这世界之上,文人千千万,天下为人以做官进入仕途为己任,他偏不,他要为一个女人,还是一个妓女!
虞雪将装满银子的手囊放在心爱之人的手中,她知道洪钧身无分文,只不过是爱面子,不愿开口罢了。
忘又和谈容易?
“虞儿,跟我走吧,去一个没人找得到我们的地方,我们在那里好好的过日子”,洪钧拉着虞雪的手,将她按在自己的胸口,让她感受到他最炽热的躁动。
虞雪笑了笑,她笑洪钧天真,这样的男人,这样的想法是多么不现实,一朝入溅籍,终身是溅籍,这是改变不了的。
就像这爱,是那么美好,那么不现实。
树根下,城北死死的听着外面的声响,在确定无人之后,这才蹲坐在土坑下。
果然,没过两天,这龙城之中就贴满了他们俩的画像,而在白天之中,带着两顶造型怪异的帽子,属实让人感到奇怪。
“那之后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