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0局工作。
之后是对谭笑的安排。
在谭笑一再坚持下，治疗人员选择了极端的治疗手段。
好处是不用移除双眼，但坏处就是让谭笑原本不稳定的状态变得更加不稳定。
一进入，刺鼻烟味将人眼泪熏出。
烟雾缭绕中，谭笑脸上还有着淡淡黑色痕迹，但比之先前好了许多。
任成和站在门口，没有直接进入。
谭笑淡淡看去，门口处，双目炯炯有神的银发老者笔挺站在那里。
“你们离开吧。”
“是，龙老。”
龙老走入病房，在谭笑面前停下脚步，皱眉训斥道：“你知道十年之内连续两次与虚无接触是什么下场吗？”
谭笑轻松一笑，“没死，不是吗？”
“哼！要不是看在你老师的份上，就凭你现在的状态，哪怕是直接下达强制停岗通知，也是情理之中。”
龙老没有笑容，严厉道：“你的精神评估一塌糊涂！”
谭笑收敛笑容，紧盯着龙老，“您今天到来，不会只是来训斥我吧？”
“你？还没有那个份量！”龙老没有好脸色，坐下后冷冷地说，“十大拜鬼者。”
提起这件事情，谭笑说：“谁能想到，有两位十大拜鬼者同时在天海出现。”
他眼底闪烁着仇恨之色，“经过这一次，炼器师恐怕已经离开了。”
“这次虽然没有演变成完全鬼蜮事件，但造成的事件影响不低于域级，但......”龙老话锋一转，严肃地说，“我怀疑还有第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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