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方知念，落在站在楼梯口的林茵身上。
她穿着简单的家居服，脸上没什么血色，可眼神却倔强得刺眼。
“怎么回事？”他冷声问。
林茵没有回答，她不想解释，方知念却按捺不住，抢先开口：“傅太太根本不想学习，态度极其恶劣！傅总您要给我一个交代…”
“我问你了吗？”傅时川打断她的话，眼神冷得骇人。
方知念瞬间噤声，脸上露出委屈的神色。
傅时川根本不理会她，目光落在林茵身上：“说话。”
林茵犹豫了一下，声音很轻：“她侮辱我。”
“侮辱？”傅时川冷笑一声，对这个说法不以为然。“林茵，你是不是觉得，所有人都该像爷爷那样捧着你？”
林茵的指尖微微发抖，她知道说出来一定会被傅时川讥讽，所以她才不想说。
可她没有退缩，还是挺直了身子看向他：“我不需要人捧着，但我也不需要被人践踏尊严。”
傅时川盯着她，眼底的情绪晦暗不明，让人难以捉摸。
半晌，他冷冷开口：“方老师，你可以走了。”
方知念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结结巴巴地说：“傅总，我…”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