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见证了苗家盛举的他,与阿尘和阿沫告别时,重重拍了拍阿尘肩膀,赞道:
“我很欣慰,希望能欣慰到白发。”
“会的,我会努力的。”
“好!别失言了。”
又一次深奥的一说一答。
随后侧脸,望着苗家最美圣女,道:“我也叫你一声阿沫吧!阿沫,此后,这个小苗郎就交给你了,替我看着他,监督他。”
“会的,我会努力的。”
这个回答,让他不禁一笑,说:“真是夫唱妇随啊!你们年龄既已达到,忙完就赶紧去把证领了。”
阿沫浅笑应声,随后从身后阿妹手中拿过两箱绝品圣果,放进他所乘坐的车的后备箱。
他收下了。
市里和县里的人员临走前,更是热情的跟阿尘打招呼。
又一次呈现出他们这个圈层的世故。
阿尘目送下山的车队消失在星火中,转身望着阿沫,笑道:“定婚礼上你的那番话,让我真正的明白,学历的高低还真不是说说而已,这根本就不是同一层次。”
“胡说什么呢!”
“真的阿沫,我懂的是稍微多了那么一点点,但要说文字方面的功底,我真的不如你。”
“还有---”
“人情世故方面,我比你差得太多!”
闻言,阿沫温情一笑,皓齿轻咬唇角,拉着阿尘粲然说:“要是你什么都把我比下去,我在你面前得有多自卑啊!”
“所以小阿哥你就不要夸了!”
阿沫拉着阿尘就往侧面停车场跑,“你我的朋友都在那边玩,走吧,我带你跳舞去,今晚,我单独给你跳。”
停车场在昨日已经被清空,作为临时的芦笙篝火小广场。
此刻,篝火熊熊燃烧,如同万千星辰降落凡间。
里三层外三层围篝火而坐的,不仅仅有蔺北、韩锋、苏浅、姚晔等商圈新秀。
更有燕京、魔都、鹏城等城市的富豪。
就连老尹和老季他们,上了年纪也陪着年轻人们一起享受苗家的通宵深情。
苗家八大财狼也有好几个带着精壮苗民们吹着芦笙,阿妹们也围着篝火踏歌而舞。
阿沫拉着阿尘一出现,汉家人发出的那种欢呼脚尖,让苗家阿哥阿妹们愈发兴奋。
漂亮的阿妹们退场盘膝坐下。
阿沫直接把阿尘拉了进来。
阿沫起舞。
阿尘也从阿朵手中拿过自己的芦笙,边吹边跳,配合着阿沫的舞姿。
此刻,围炉欢聚,吹笙起舞。
阿沫一人,以优美的舞姿带动了全场气氛。
她的舞步轻盈翩翩,就如此刻夜空中那一道闪亮银光,美丽而神秘??。
她以细心、开朗的性格,围绕着阿尘舞动。
而阿尘,他吹的芦笙为主调,其他阿哥们吹的全都是他的辅调。
这也是她的一种守护姿态,护在阿沫周围。
“好美!”
“我好想去跳,可我不会她们苗家的这种舞姿。”
“郎才女貌。”
“今夜,他们俩人才是最亮的两颗星宿。”
这是年轻人的感叹。
而那几个还在等果子装车的富豪,或许是中年了吧,竟然长叹:
“我等虽然已过最初的青涩年龄,也觉得现在的女郎一个比一个更看重钱,可亲眼目睹苗家的这种风情,我才知道,其实在金钱之外,真情挚爱才是最难求的。”
“苗家的这种婚嫁习俗,希望能够一直延续下去,将来我儿子长大了,我也要豪掷千金助他讨到苗家姑娘的花带。”
“希望这不是梦啊,我儿子现在才六岁。”
富豪们感叹的同时,燕京的那些青年男女高材生,也是备受感染。
季老望着场中阿沫的舞姿,竟然对身边的尹老说:“老尹,把你这个学生让给我了。”
“三更半夜的你做什么白日梦!”
老季语塞。
姚晔他们这边,苏浅双手托着下颚,目光就没离开过场中的阿尘。
她发现自己是越来越入迷了。
可她也清楚,篝火边吹芦笙跳舞的这个小阿哥,她只能仰望,只能放在心里。
这辈子,够不着了!
而另一边的蔺北和韩锋,也是看得入迷。
韩锋想吼两嗓子痛快来的,想跟舞姿最美的苗家姑娘开两句玩笑,可对方是圣女啊,老板名正言顺的妻子,只怕自己一开口,不等老板动手,后面这些别着苗刀的苗郎们就会把自己大卸八块。
许久---
阿沫将旁边的阿朵拉了过去,带着阿朵一起跳。
阿朵年龄虽小,但舞姿却有另外的一番青涩靓丽。
时夏和谷语两位女高材生竟然惊呼起来。
“天了,我看到什么了?嫂子带着小姑子跳篝火芦笙舞?吹芦笙的还是阿哥?”
“能不能不要再制造美感了,羡慕死我了。”
羡慕的人又何止她们这两人,季老这位院士的学生们,早就被这甜蜜温馨的一幕,蜜到心窝子里去了。
阿芮也在,她虽然也是小姑子,可她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