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在站台等了会。
“哐当,哐当,哐当……”
绿皮火车喷着白雾远远地出现了,仿佛一条蜿蜒的长龙。
“呜呜呜……”
靠近站点,减速的火车发出像呜咽的刹车声,慢慢地停了下来。
得窥全貌的施秋玲咋舌:“哇,这就是火车啊,好大好长哦!”
施秋晴也好奇地看着这列绿皮火车,这个名词她并不陌生,然而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
许承安问道:“秋玲,你想坐火车不?”
“想!”
施秋玲不假思索地点头。
“想的话以后带你和你大姐坐,有机会咱一起去省会玩!”
“真的吗?”
施秋玲和施秋宁同时眼睛亮了。
“真的,不就坐个火车去省会嘛,又不是多难的事,呵呵!”
“太好了,承安哥,等你有空的时候,一定得带着姐和秋玲来看我啊!”
许承安拍着胸膛:“呵呵,放心吧,我会的!”
施秋宁的心情瞬间好了起来:“承安哥,那咱说好了,我在省会等你们!”
“嗯,我说过的话能不算数嘛。”许承安点了点头:“秋宁,快点上车吧,人家凤娇都在等着你了!”
这会前面的人都已经检票完,上了火车,就差施秋宁和周凤娇了。
“行,承安哥,&bp;我和姐说几句就上车!”
施秋宁把施秋晴扯到一边:“姐,我不在家的日子,承安哥还是请你多照顾了啊。”
施秋晴有点纠结。
自己被妹夫轻薄过,尽管是对方主动,然而总感觉对不起妹妹。
不过她还是点了点头:“嗯,我会的,你好好念书,家里不用太多记挂!”
施秋宁又找来幺妹低声叮嘱了几句,施秋玲也是连连点头。
悄悄话说完了,小媳妇便从许承安手里接过行李:“承安哥,大姐,秋玲,那我上车了,再见,你们都要好好保重啊!”
“秋宁,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二姐,有机会我们会和二姐夫去省会看你的!”
“……”
施秋宁和周凤娇上了车,坐的还是硬卧。
找到自己卧铺的位置,施秋宁还从车窗探出手,和许承安紧紧握着。
这样一直等到火车启动离站,两只手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小媳妇凑在窗口往后看去,直到三位家人的身影在视线里渐渐模糊,完全看不见了,这才收回了目光。
承安哥,姐,秋玲,期待着我们在省会的重逢!
……
施秋宁离开之后,许承安便收心干正事了。
他今年定了几个目标,第一个就是把木耳给种出来,并且保证产量和品质,这步没走好,开场和打造产业链等大计都免谈了。
三月二十一,春分。
二十四节气中的第四个节气,同时也标记着春季的中间点。
太阳黄经达零度,直射地球赤道。
天气逐渐变暖,万物生机焕发。
国内很多省份都已草长莺飞,小麦拔节,油菜花香。
东北地区也冰雪初融,靠近村子相对温暖的地方,有些树木已绽出新芽。
耳场,许承安蹲在自家的木耳地里,扒开一截段木的小孔,观察着菌种的生长情况。
施秋晴和施秋玲也趴在一边,好奇地睁大眼睛看热闹。
“承安,你从三月初就在咱家耳场种木耳了,这么早种行吗,你不是说过至少得等到气温回升到七八度左右,否则容易冻死?”
许承安每次讲课施秋晴都会去听,也听得很认真,遇到不懂的在家里还会主动问,所以她对于木耳种植的知识了解得较多。
施秋宁去上学后没几天,也就三月初,许承安就把一些菌种从实验室里取出,接种到自家耳场了。
那个时候明显还不是接种的好时节,三月初的东北还冷得很,尤其山区更冷,现在到了春分,白天出太阳,山上的气温才勉强过零度。
许承安抬起头来:“没错,我是这么说过。不过那只是寻常木耳菌种,我培育的这批菌种有点不一样!”
“二月份的时候,我就把一批接种了菌种的段木丢到山顶了,进行极限测试!”
“木耳菌种很耐寒,零下三十度才会被冻死!”
“不过零下五度它就不长了,会进入休眠状态,休眠久了也会死!”
“二月份山顶晚上最冷能接近零下四十度,你猜下那些木耳菌丝的结果怎么样?”
他笑了笑,继续道:“它们没死,全都活了下来,隔得一段时间,我带回实验室,它们就活了!”
“这说明了一个结论,我培育的这些木耳菌种,耐寒性远超其他的木耳菌种!”
换成其他的木耳菌种,在这么极寒环境下必死无疑。
然而那些菌种却能生存,只是处于休眠状态,一直没长而已。
其实有件事许承安还骗了施秋晴,他带木耳菌种去的地方并非靠近村落的山顶,而是老林子!
那个地方更冷,极端温度可能在零下四十五度以下!
至于是系统奖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