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见。庾祺从缸里掬出一把水来洗手,“在厨房里有没有发现酒?”九鲤见状,忙在旁寻了个水瓢替他舀水。
衙役摇头,“没见有酒,倒有两个空酒坛子,不过早就干了。”庾祺点点头,“好,去告诉你们齐大人和张捕头,回去吧。”九鲤搁下水瓢,又递上帕子,“叔父,是不是查明白了?”庾祺笑睇她,“你在这里看了这口水缸半日,又看出什么名堂没有?”她失望地摇头,“这口水缸的确像是溺弊汤成官的地方,可若说岳红杀人我却有些不信,您看她,大呼小叫的没半点规矩,就算会杀人,也不像是会要心机手段的人。也许只是巧合,不过没人替她二人作证,凭这口缸还有昨日史七在小榕庄夸的海口,她和那史七就是个说不清。”庾祺擦着手道:“你又可怜起她来了?你忘了她骂你时的情形了?还有那史七砍伤了仲儿一条腿的事。”
她撇一下嘴,“不是可怜她,不过是就事论事墨。假使不是他们做的,我就是再讨厌他们也不能一厢情愿地觉得是他们做的吧?”庾祺笑了笑,把帕子递回给她,“打湿水,把脸擦一擦,晒了一脸的汗。”她虽接过帕子,却满脸嫌弃,“我才不要,万一那缸里真淹死过人呢?”“放心,汤成官并不是死在这里。”
他丢下这话,便朝叙白张达走去,向他二人泠然说了声,“两位,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