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指,就伸手轻扯了下她的衣服:“你还没有帮我擦药。”
司姮无奈笑了笑:“先生,你似乎忘记我是个Alpha了,很危险的。”布兰温垂眸道:“你不是已经打了抑制剂了吗?”“这你都知道啊。”
“管家告诉我的。”
……这个管家真是什么都跟布兰温说,要么他能当管家呢。司姮叹气:“虽然打了抑制剂,但你是S级Omega,我还是会有可能失控的。”
布兰温却十分淡定地摇头:“你不会失控的。”“为什么?”
布兰温漫不经心道:“因为我的身体和西墨是一样。”“!!!“司姮呼吸猛地一滞。
“我和西墨是双胞胎,他有的我都有,我们的脸、头发、双手、双腿都是一样的,甚至我们连讨厌什么东西喜欢什么东西也都是一样的,所以你在给我上药的时候,应该就像看着西墨………你那么喜欢西墨的腿,摸了那么多次,应该已经没有第一次忐忑和激动了吧,所以我不担心你会失控。”布兰温侧眸望像窗外,斜倚着沙发扶手的身段极美,半敛的眼眸明明没有情绪波澜也足够动人心魄。
阿啊啊,你在说什么虎狼之词。司姮目瞪口呆。不对?!
不对不对!
司姮压低了声音,语气却格外急切:“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西墨的.…"”布兰温掀眸,眼尾泛着薄红的眼梢天然轻挑,却没有半分挑逗的意味,而是沉沉的凝视着她:“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和西墨,感同身受。”无数个日夜,无数个对他来说或平凡或重要的时刻,那种难以名状的燥热,如潮水一般涌来将他淹没,沉溺在无边无际,却无法触碰的痛苦和愉悦中。那种感觉如虫蚁啃噬般的痛苦,又像飞入云端般快乐,可这些痛苦和快乐都隔着一层薄膜,他永远无法真实地触摸到,如隔靴搔痒,越搔越痒。他靠着药物,强行压抑了20多年的杏瘾,永远无法得到救赎,就如他的生活一样,绝望无光。
可这些东西,西墨却唾手可得。
一一他好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