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不上不下,恨不得把脑袋埋进地缝里的时候,身后传来司姮毫无顾忌的哈哈哈大笑声。
她靠坐在床头,笑声肆无忌惮,整个床都跟着她的笑声颤着,仿佛一起在嘲笑她。
“你笑什么!"布兰温恼羞成怒,噌的一下坐起来,灰白长发凌乱的散着,暗红眸子冷阴阴的:“别忘了,你这七天的工作是什么,你是来伺候我的。布兰温故意羞辱她,以此报复她刚才的肆意嘲笑。是啊。
他明明是上位者,司姮是被他威迫的,裴涿在他的手里,司姮必须对他言听计从。
那他为什么要在司姮的面前,伪装成其他Omega那样不通情事的模样?“嗯嗯,我是来伺候你的。"司姮也不生气,她看出了他的色厉内荏,口不择言。
她张开双臂,不顾布兰温的抗拒,温柔地抱住他。“还要再来一次吗?"她轻咬他红透的耳垂,像在咬枝头熟透了的红樱桃。布兰温放才还冷阴阴、像看敌人一样看她的眼神,瞬间溃不成军。他无声地张着口,酥麻入骨的感觉如同阵阵电流,传遍他的全身。“嗯~~啊~~”
“轻点~~不要~~用力~~”
他揪着司姮的浴袍,滚烫潮红的脸颊不断轻蹭着司姮的脖子。阴丽的红唇微张,倾吐出蓬蓬热气,还有痛爱交加的欢愉。“唉一一一一'
司姮仰着头,望着天花板无声叹气。
她的手好麻,快要失去知觉了。
怎么还没完没了了呢?
是所有的鳏夫都这么欲求不满吗?那有点可怕了。终于结束了,司姮感觉自己的手快要断了。从被子里拿出来的时候,仿佛刚从融化的奶油杯的掏出来,指尖不停的滴答滴答着浓白。
但不等司姮喘口气,布兰温已经骑上了她的腰,暗红色的眼眸有些发痴,红得格外艳丽。
“布兰温,你不会有杏瘾症吧?"司姮实在忍不住问道。她刚说完,布兰温痴态毕露的涣散眼神,瞬间像针一样紧锐地收缩。他张开嘴,像露出獠牙的毒蛇,在司姮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嘶一一"司姮倒吸一口凉气。
她握紧了布兰温的细腰,用力紧紧绞榨着。布兰温闷哼了一声,连牙根都顷刻酸软起来,无力地松口,趴在她的肩上低喘。
“真狠心,都快给我咬出血了。“司姮抱怨道。“论狠心~~呃、谁能比得过你?"布兰温喘声微微。晕染地一片暧昧湿红的细眸半睁斜睨着她,水光流转,幽怨中带着几分挑逗:“你玩了我一天,却连一个标记都不肯给我…甚至连临时标记都没有你把我当做什么?路边站街嗯吗?”
“好心当做驴肝肺。"司姮咬着牙,鲜红的指尖狠狠拧了一下。布兰温吃痛得倒仰,喉结不住上下吞咽,眼球颤动。司姮拍了拍他快要红透熟烂的脸蛋,继续道:“你知道标记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你将彻底属于我。一旦我标记了你,就可以控制你,操控你、”布兰温被她扇得眼皮痉挛,睫毛翕动,薄薄的脸皮因为疼痛而烧了起来,但每一次不轻不重的扇打,都会挟来一阵水汽潮润的风,让他愈发干咳。“这样不好吗?我彻底属于你。"布兰温笑着看她。…不好。“司姮停下手里有些粗暴的动作。她轻抚着他的脸,仿佛飓风席卷之后,骤然宁静广阔的天地:“你一直被操控着,这么多年,终于得到了自由,真的想要被另外一个人.…像我这样的,有未婚夫还和你偷情的烂人控制吗?”
布兰温一愣,心脏像是突然被重重一击,挤出黑红的陈年烂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