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愿看着他,顿了顿,红唇张了张:
“那十年前,为什么不告而别,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你的别院上了锁,我进不去,他们跟我说,你去蜀州了。”
“我看了舆图,蜀州很远,我一个人根本过不去。”
姜时愿紧紧抓住他,眼眶红了一圈又一圈。
“是因为我打碎了你砚台和杯盏,弄坏了你的花圃,还是我学的不够聪明?”
“我以为连你也不要我了。”
“娘亲至少还留了条鞭子给我,你却什么都没有留。”
裴彻的心弦倏地一紧,胸口跟堵着一团湿棉花一样:“对不起,是太傅错了……”
两只手攀上他的脖子,把他往下一拉。
“没关系,就算太傅讨厌我,我还是喜欢太傅。”
姜时愿踮起脚,含住了他的唇,将他的歉意全部封缄入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