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路，让他没法集中精神。
‘精神力消耗过度？怎么会？我才看了两个小时……难度是和那种饥饿感一样，我必须得补充某种食物，才能继续学习？’
林夜拿着教科书离开了座位，他刚离开座位，手里的教科书就消失了，当他坐下之后，教科书又出现在书桌上，和哪个座位无关，出现的都是同一本教科书。
‘可惜不能拿出去边走边看……’
林夜独自离开教室，此时教室里已经有了一些其他学员，这些学员也在认真学习手里的书籍，不过只有本人才能看到自己的教科书，其他人看不清书名和内容。
这些学员比林夜更晚进入教室，它们还没有耗尽精神力。
林夜觉得这里很可能是按照比例消耗精神力，否则以他的精神力水平，这些学员不可能坚持到现在。
‘感觉好亏啊……’
离开教室之后，林夜的头痛缓解了很多，精神力也在缓慢恢复，精神力快速消耗很可能会那间教室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