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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2 / 2)

来不知要做什么。

文瑶本就被他突然这么问而耳畔烫得嫣红,再看着他伸过来的手,不自觉就往旁边躲。

虽然后面她昏睡过去了,但他抱着她那会儿她却分明记得,自己央求着他,可他却故意弄疼她。

这会儿又来装好心。

魏璟手悬在半空,他凝思片刻,问道:“只是手而已,你便如此难受?”何况只是两根。

文瑶听不下去了…我没事。”

她自知昨日那法子不会有孕,所以昨夜之事便也只当他是个解药的,不会在意那些。

但无法从容到,能如面前之人这般无顾忌地说出这些荤话。魏璟没再动她,只是告诉她:“那药效散得缓,你近辰时才消停,当真无事?”

文瑶昏睡之后就再无意识,并不知道自己的状况,但他这话的意思是折腾到了早上?

难怪.…她总觉得很累,仿佛被抽干了全身上下的力气。文瑶羞得低下头,僵硬半天才终于挤出一句:"昨夜多谢殿下。”然后转身离开,再不停留片刻。

魏璟站在身后瞧着她,无端想起她昨夜将自己埋在枕头里时,也似这般羞红了脸。

那些旖旎画面突然出现,自然也想到那被柔软裹着时的感受。哪哪都软,唯有那张嘴冷硬。

文瑶回去歇了一日,第二日才缓过来。江淮之上午来找过她,但她还没来得及见,便被魏璟代为拒绝了。

说要她好好歇着。

文瑶烦他擅自做主,却也没有多言,当日下午便出了王府。她没有忘记她还要去找师父,尤其是突然经历这样荒唐的一夜,她更加想早点离开。

那日江淮之找到的东西并非师父的,但捡到这东西的人却是十分凑巧地被人赏了二两银子。

师父进赌坊,总会将银子身上先拿出二两给赌坊门口的揽头,告知他若是有官府或是某个权贵着装的人来了,便要给他报信。不过这种事有可能只是巧合,她也只是想试试,才将此事告知江淮之,让他派人去各处赌坊蹲着消息。

师父若没被抓,且又在京城,他必然会很小心谨慎,不会日日进赌坊消磨时间,须得耐心等着。

但她却没有耐心了。

江淮之随她一道来的,听魏璟说她无事,但见到人还是不免愧疚:“那夜是淮之牵连了姑娘。”

中药的事,他不敢多问,想她是大夫,所以是自己给解了。文瑶不想再提及此事,轻巧揭过:“回到王府就已经没事了,江大人无须再放在心上。”

江淮之点头,继续陪着她走了几家赌坊。

最终在一个深巷子里的小赌坊,盘问到赌坊揽头前日收了二两银子。文瑶忙问道:“可是让你望风,让你告诉他有没有官府的人来?”那人立即点头:“正是如此。”

文瑶转过身看向江淮之,激动地抓着江淮之的手,快要高兴坏了。江淮之也笑着看向她:“此地人多,你先回马车,后面的事我来问。”他转头给那揽头封口钱,又嘱咐了好些话。回到马车后,才道:“适才那人所描述的样貌,晚些时候绘好便给你送过去。”文瑶点头谢过。

后面的事她压根不需要知道,她只需要确定师父没有被抓,就足够了。文瑶出王府的事自然没有瞒过魏璟,他知道她去找江淮之是为了她师父,倒也没阻拦。

影卫的消息是一早到的,他耐着性子等了半日,本想着等她回来找自己,未料她一回来便把自己关在房里。

魏璟却不跟她一般见识,也不着急。

陈管事捧着那日玉白拿去修补双鱼玉佩回来,呈到书桌上,那玉佩一分为二,还接了同心穗子。

“此物应是一人一块,寓为两心相连。”

魏璟看了一眼,问道:“婚期是在何时?”陈管事应道:“本是定在开春,但圣上的意思是褚大人既然回京任职,便该早些完婚,选在了冬月。”

魏璟应了声,又道:“那便在开春纳她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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