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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也不敢说不行。

何况这王府里也出不了什么事。

影卫拿了药,转身出门了。

文瑶手心都捏出了汗,缓缓回过身,见人已经走远,她才松了口气。直起了身,正常行走,进了房。

天色还未暗下,她换了身衣服,肤色已涂抹的蜡黄,眉眼也完全变了样,若人瞧见,应该知晓这是辰王妃院子里的前不久离开的洒扫丫鬟。她将烛油倒在书架上,火折子一扔,火势迅速而起。屋内都是书籍,她不担心会烧不起来。

只是在迈出房门时,看见那些令她生厌的红绸,推门行至魏璟的房间,用同样的手法,将他的寝房也烧了。

因世子大婚,王府与礼部要来往接应的事情很多,陈管事近几日这个时辰都不在王府。影卫也被她支开,西院里的仆人没有魏璟的允许更不会轻易进入。天未暗下,火势熊熊而起时,甚至没人发觉。直至屋顶房梁塌落,烟雾弥漫,天色逐渐暗下,眼瞧着夜空里火势冲天,王府上下才惊慌不已。

众人呼喊声不绝,所有人都在开始打水扑火,一时间混乱不堪。半个时辰后,东宫。

魏璟与太子刚议事完,转身回常宁殿,玉白慌张赶来殿门口,忽地跪在地上。

“殿下一一王府失火了!”

便是再要紧的事,也从未见过玉白如此面色,话也不至于说一半。魏璟被截停在原地,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下,额头忽地发痛:“何处失火?”“西院,侧书房!是舒姑娘的房间起了火!今日舒姑娘腿疼正歇在房间一-”话一落,魏璟心口忽地一提,也犹如人扼住了咽喉,当下便往宫外跑。扬鞭策马一路疾驰,直往辰王府奔去。

近在辰王府外的两条街道外,他遥遥望了望那红光摇曳,心脏仿佛停了一瞬。

再勒马停下时,步伐却早已不似以往从容,急冲进了王府。陈管事,影卫与西院等人皆颤颤魏巍地跪在地上请罪:“火势太大属下等没能救到舒姑娘。”

太晚了,已经烧塌毁尽了,残余的火光将门前掉落的红绸烧得刺目不堪。魏璟步子难迈,已经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直直盯着那火堆,阵阵眩晕。他不知陷入多少次生死险境,也不曾有过如此痛极失措的时刻。死了。

怎么会轻易就死了…….

魏璟沉步走向那侧书房,那里最先烧毁,如今火已熄灭剩余一片灰烬,他定眼看了几息,伸手便去将那堆障碍推开。灼痛从指尖传达心口,一点点灼裂,手足发麻。犹如当年那场大火,轰隆隆的响声在他耳朵里炸开,恍惚间,他似见喜绸在漫天大火里烧得何等刺目,她一人留在火中,绝望无生机.…而这灰烬里的每一粒火星都仿佛在他血液里燃烧,滚烫地裹挟,令他濒临窒息。

魏璟跪在那堆灰烬里,什么也没有挖到。

四周仿若静滞,不受控地身子渐渐往前跌,耳边听不进身后众人的惊呼声。而在意识完全消散在这长夜前,艰难地吐出一句,“去找人……文瑶在一个时辰前便逃离了混乱不堪的王府,因换了容貌,十分镇定地在众人忙于扑火时便出了王府,也终于顺利出了城。原本她还抱着要自己逃出去的打算,可在香铺门口看见停放的马车时,悬着地心终于放下了。

悬月高挂,在行至三十里外处的岔路口,远远地便能看见一个提着酒壶的银发老头靠在树干上。

“师父!”

马车还未停,文瑶看着那抹熟悉的身影神色激动。鹤老见人几乎要从马车里跳出来,也几步走上了前。两人都易了容,但只一眼便都认出了对方。

他见到人先是责了一句:“你这丫头行事怎么如此莽撞,摔了胳膊腿儿我可不好向你祖母交代。”

再次听见这样关切话,文瑶鼻子一酸,眼泪便已经掉了下来,“师."“不宜久留,先走吧。”

鹤老解下腰间沉甸甸地一袋钱给了车夫,并嘱咐道:“沿路走几日,再买些货物,停留几天再回去。”

车夫是宋家酒馆掌柜的儿子,是鹤老嘱咐去接的人。早就以采买东西的由头出的城,往返也不会有人察觉。

鹤老见着马车离开,才转头才将文瑶带到了另一条道。重新坐上马车,文瑶一路上都在哭,将那张印染蜡黄的脸都晕出了斑驳。鹤老也不阻拦,仰头喝了一口酒,说道:“你这聪明劲儿,那世子想必也讨不了什么好。”

他在这京城听见了到处在传自己的徒弟医术如何如何,他起初倒不信,后来有日在宫门口见到了人,着实把他吓了一跳。他以为是自己让她送药,被魏璟强行带来京城了,准备了好一番,要去谈判营救的,不料中途又听说这两人赐了婚,就放手不管了。这两口子的事,他一个外人不好插手。

于是在京城的这些日子,不是喝酒进赌坊,就是给老百姓瞧瞧病,赚点赌资。

他一向是放养自己这个徒弟的,知道她行事聪明,不会由自己吃亏。但她那日突然让人来信,方才知道她遇上了麻烦,急于逃命,遂一点不敢耽误,早早准备好等着她。

只是他心中仍是好奇,便也问了一句:“你与那世子不是定有婚约吗?怎么他还如此欺负你,竟沦落到要逃命?”

不问还好,这一问,文瑶哭得抽噎,将这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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