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神秘客户摘了帽子、墨镜和口罩，露出脸。
是卜柠！
昨晚，简无忧还在手机上刷到过她，今天就见到真人了。
她的视线在卜柠和傅思南两个人身上来回切换，网络上的绯闻情侣一同出现在律师事务所，这是什么瓜？
傅思南看到简无忧八卦的眼神，有心要逗逗她。
他冲她招招手：“简助，过来给我倒杯水。”
这话一出，本来还在讲话的肖杰不说话了，坐直了身子，看着傅思南。
傅思南察觉到肖杰的视线：“你看着我干什么？看合同啊。”
肖杰傻傻地扭头，傻傻地点头，哪有平日里那股子聪明劲。
他是真的被吓到了，傅思南平日里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何时对别人这么说话过？
而这个别人还是他新招来的漂亮前台，作为科兴律师事务所最大的bo，肖杰有些紧张了。
简无忧还是怕傅思南把两个人关系说出来，她低着头走过去，给傅思南倒了一杯茶。
傅思南端着杯子品了品：“简助，这是什么茶？”
简无忧不知道这是什么茶，她正要开口，肖杰就抢先开口。
“这不是你一直都喝的绿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