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轻掀看到她时,一划而过的精光像一把寒光岑岑的匕首,狠狠在沉沉黑雾里撕开了一道裂口,把压在他身上的所有不公通通剖开,留它们好生扭曲哀嚎。
而他,利落地踏步而来,迎接光明与新生。
朝晕还没有走近他,他却已经率先向她靠近,在确认她安然无恙后,又紧紧地锁着她的眼睛,确认她没有出现任何不适和惧怕后,才松了口气,侧开身子,温声道:“跟紧我。”
朝晕点头,跟着凌涧进了酒吧,一路畅通无阻,也没有查她的年龄。
根据凌涧说,这间酒吧有他出资。
朝晕表示震惊。
出资一家酒吧,这得要多少钱?
她胡思乱想间,凌涧带着她左拐右拐,已经驻足于一个包间前,不客气地伸手推开了门,屋内原本吵吵嚷嚷的人立刻安静,投掷过来目光,见凌涧和他身后跟着的穿着长裙,目光坦荡的朝晕后,一阵哗然,起哄让他们快进来。